两人在浴室一直干到五点五十,距离白先生出现仅剩十分钟,黑先生才完成之前所说的三次射精。
一次射在张晓溪小嘴里,一次浇她屁股上,还有一次把她抱在身上狠狠地操,最后拔出来紧贴着她的翘屁股射了出来,全射在了地板上。
叔叔,操了这么久,一定很累吧?两人回到淋浴下冲洗,张晓溪浑身发软,很疲惫,却是趴在黑先生强壮的肌肉上,这样问他。
他稳稳地站在那里,抱着她摸着她,淡淡回答:我还能操很久。
可惜,马上就到六点了,黑先生将被白先生取代,就算张晓溪给他操,他也操不了啊!
匆匆洗了澡,两人道别,张晓溪回到自己房间,躺上床盖上被子,合上眼睡觉。
累死了,终于可以睡了!
这一觉她一直睡到下午两点才醒,醒来的第一感觉是下面有点发肿发麻,掀开被子张开腿看过去,有些红肿,小逼微微张了张,还有点疼。
都怪黑先生太能操了!张晓溪心里不免抱怨,随后想到一个问题,白先生呢?他此时在干什么?睡觉还是工作?
想着,她穿上衣服爬下了床,这次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护士服,虽然有点性感,但穿在身上,觉得跟她的治疗师身份很搭。
没想到白先生还在睡,张晓溪顿时有些庆幸,在睡就好,最好一直睡到六点以后,这样,自己就不会被白先生操了。
虽然她可以严词拒绝,但那样,怕是会伤到白先生的心,这样,就不利于治疗了!
没有多想,张晓溪便去办另一件事,做点东西给自己吃,早午餐都没吃,很饿。
做了皮蛋瘦肉粥,又炒了个素菜,张晓溪正在餐桌上吃着,白先生的卧室门开了,他从里面走出来,视线很快落在张晓溪身上。
你怎么坐那里?白先生问。
哪里?张晓溪顿时很疑惑。
白先生紧紧盯着她,你怎么坐那张餐桌,是喜欢晚上那个家伙吗?
啊?张晓溪这才意识到,自己坐在黑先生的暗红色餐桌上,白先生现在看到,肯定觉得很碍眼。
我这就换地方。她有些怂,赶忙端着碗筷盘子换到白先生的餐桌上,还冲他俏皮地笑了笑,白先生,这样可以了吧?
白先生在她对面坐下,脸色还是不大好,看着她吃东西,沉默了好一会儿,问:有我的那份吗?
没张晓溪如实交代,她忘了白先生的那份了,她以为,这个男人还要再睡上一会儿呢。
那吃饱了吗?剩下的给我吃?白先生视线从她的俏脸上往下移,落在那只剩半份的粥和菜上。
要不我去给你做一份?张晓溪试探着问。
白先生却是坚持道:我想吃你吃剩的。
这不是要吃我的口水吗?张晓溪觉得他有点变态,却懒得计较,反正她已经吃个半饱了,于是不再说什么,痛快地把粥和菜推到对面。
白先生居然连筷子也要用她的,伸手很自然地拿过去,夹菜吃了起来。
白先生没吃午饭啊?张晓溪明知故问。
白先生吃东西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她一眼,说:昨晚你们应该折腾了很久,我的腰都是疼的。
我也不想啊,黑先生精力太旺盛了,大鸡巴一个劲儿地往人家下面捅。张晓溪不是在装无辜,她确实挺无辜的,本打算给黑先生操个一两次,谁知道他既是书房又是阳台又是浴室的,翻来覆去地把她操。
她能怎样?总不能夹紧了逼不让他进来吧?那黑先生恐怕要对她用强。
哦是吗?那,我是不是也应该那么做?白先生目不转睛看着她,那目光又有些淫邪。
可是,人家的小逼被你们操得好痛啊,白先生暂时放过人家好不好?张晓溪趴在桌子上,可怜巴巴地看着白先生,娇声恳求。
放过你,让你晚上给那个东西操吗?白先生脸色越来越阴沉。
可是人家下面好痛,你们真的要把人家的小逼操坏掉吗?张晓溪这副样子,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理论还是发骚,因为骚气有点大!
那我只是吃两口,这总可以吧?白先生大概是桌上的这半份不够吃,想要加餐。
张晓溪咬了咬唇,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