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缀满夜空,明月高挂,乡间的小路被照的通亮。
西北角的红砖瓦房,被一圈围墙围着,像是特意隔出来的空间。
汪汪汪
几声狗吠后就停了声音,这应该是熟人或者是狗儿发现了什么小动物,地盘意识的驱逐。
差不多十分钟,屋内就想起了细碎的说话声,然后是衣服摩挲,接着就是哼哼唧唧还有夹杂的粗话。
似乎一瞬间,这间院子就被一把无名火给点燃了,燥热难耐,浑身骚样。
嗯~
萧娇娘在家睡觉喜欢真空裸睡,所以对于某些爬墙的光棍来说,这对做一些事可是非常的方便。
村头住着村里有名的老光棍李金,今年已经四十岁,长的人高马大,屌也粗大,小时候和同期玩伴比谁尿的远,他都遥遥领先,也是孩子王。
长大后,他长得也不差,照理说应该是第一个讨上婆娘,可是因为家穷四壁,没有女人愿意跟着他,加上老母亲常年药罐不离身,更是拖垮了这个家,即便他能干勤劳也没用。
未出嫁,家庭条件不错的姑娘是不会考虑李金家,倒是那种已经嫁了人的少妇,看到李金就会迈不开腿,恨不得扒光衣服爬到李金家炕上去,好颠鸾倒凤夜夜春宵。
毕竟李金两腿之间的几两肉可是份量足足啊!到时候洞里捅捅可会是爽翻天。
只可惜,少妇们再想李金,李金还是看不上他们,也不想去做那个破坏别人家庭的人。
一蹉跎,岁月就无情的往前走,等再回首,已经是三十好几,年龄到了不上不下,极其尴尬的阶段。
也许是老天爷也不忍心李金继续这么光棍下去,就给他送来了萧娇娘。
萧娇娘也是村里的,家在西北角,红钻瓦房还有个大院子,生活属于那种不错的。
只是,萧娇娘的父母相继去世,又恰逢萧娇娘嫁人的年纪,这么一耽搁就错过了,直到和李金有了关系后,两人虽然没有把事情摆明面上,但都心里清楚,这以后的日子,就他们两个了,只等一个成熟的时机。
喝,这么晚怎么跑来了?
怪冷的,你快给我盖上被子,今晚我不想弄了。
萧娇娘晚上睡得早,睡得又香,这好梦连连就被突然打断,心里鼓起的气没发作出来,浑身上下就被弄的酥软麻痒,双眼更是泪眼婆娑,媚色晕染。
萧娇娘也是有小脾气,她硬忍着推开李金,别过身体夹着腿不看。
李金摸摸鼻子,知道自己不对,就轻声细哄,娇娘、宝贝、心肝一通的乱叫,喊得萧娇娘伸手去捂李金的嘴巴。
你这个糙汉子,说这些话也不害臊。
你快别说了。
萧娇娘听得心脏怦怦跳,真是她的冤家,句句戳中心坎,软的都快没骨头哩!
好好好,我不说,我用做的。
李金深知女人的性格,连忙附身过去搂住,细细亲吻从脸庞开始。
嗯~
老公,胸口,快给我吸吸胸口,那里胀死了,跟要喷奶似的~
萧娇娘娇声的指示着李金,挺起了鼓鼓的两胸,活蹦乱跳的白玉兔就这样直接戳到了李金脸上,致使他鸡儿硬的跟电线杆差不多。
李金拉开萧娇娘的两腿,拨开阴唇,对准穴口,腰下沉往里戳进去,一杆到底,挺腰上下摆动。
啊~到底了~好快啊~慢点~慢点~
慢不了~娇娘要吃肉~鸡巴想骚穴了!
李金赤红着眼睛,狠狠地捅进去,抽出来,如此反复,用的是最原始的交配动作,干得萧娇娘哇哇直叫,淫水直喷,爽得身体颤抖,搅得鸡巴舒服又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