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就是这样残酷,苏言虽然中弹,但已算命大的了。
陆兆峰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苏言则娇羞地别开头,却在下一刻被男人粗暴吻住。
在男人打桩机般猛烈的肏干下,整个白皙光洁布满汗珠的肉躯开始痉挛颤抖,下面的花径剧烈收缩着,那一瞬间,喷射出一股股骚水,终于失禁潮吹,喷了男人一身,淫水也浇满了男人的大鸡巴!
之后,苏言没再见过陆兆峰,因为司令要打仗杀敌护城,他偷偷见过男人一次,依旧是高头大马,依旧是那身笔挺军服,只是暗色的军服满是斑斑血迹,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那坚毅的俊容憔悴沧桑,他看到了苏言,苏言如城中百姓那样仰望着他,眼神哀伤,似乎比之前更加忧郁了。
今日苏言得到消息,要跟城中百姓一起撤离城,因为周边城池已经抵抗不住,异族很有可能攻破城,但陆家军不准备撤离,他们要跟城共存亡,这是司令给他们下的死命令。
苏言想叫陆兆峰的名字,可此时情况危急,也顾不上什么儿女情长,苏言捂着胸口,含泪对远去的陆兆峰说了句什么。
陆兆峰也是箭在弦上,一阵急速得已经连成一片声音的超高速打桩下,终于射出了滚烫的浓精,烫得苏言又是一阵冷颤,舒服得居然哭起来。
男人全程没有说话,他将军服外套披在苏言身上,转身就离开房间。
那男子听到苏言的话,突然哑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苏言听到男人声音,脸色大变,竟不顾刚刚取出子弹的手臂
而抱着苏言的陆兆峰更是大汗淋漓,全身肌肉光亮,整个钢琴房都充斥着浓重的雄性激素味,男人挥汗如雨,不再多言,只是用行动征服淫荡羞涩的青年。
慢慢的,男人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苏言都有些窒息了,哭喘着开始挣扎,陆兆峰惩罚性地用力猛挺,深埋体内的大鸡巴再次狂肏起来。
再然后,苏言中了一枪,被送到金陵医院救治,在病床上,苏言疼得直哼哼,旁边的病床是一个满脸是灰,断了一只胳膊的高大男人。
浓重的雄性气息充斥着口腔,滚烫有力的大舌坚决的撬开他的唇。男人的舔舐和吮吸相当强势凶猛,苏言害羞摇头却被吻得啧啧作响,泪眼模糊。
陆兆峰神色大变,雄腰猛挺向前,将他那根发烫而硬若石头的大龟头,笔直地在苏言的骚屄最深处凶悍地贯入,苏言被他这一下肏得极限,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唇瓣,像是喘不过气似的哭喘,一头濡湿而散乱的短发随着他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
陆兆峰一边猛肏,一边哑声道,“有事说事!”
苏言不再学跳舞唱歌,而是转而拿起刀枪,加入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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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是否还活着
旁边的护士忙碌地帮隔壁床的男人清洗伤口,断肢血肉模糊,男人却一声不吭,苏言觉得他真是条汉子,忍不住轻声道,“你要是疼就喊出来,喊出来就会好些。”嘴上说着,心里却莫名地想起那个男人。
没有人听见,陆兆峰自然也不知道。
等射完精,陆兆峰将苏言轻轻放下,苏言搂着男人的脖子,抽抽噎噎地望着他,似乎想说什么,陆兆峰掰开他的手臂,将他抱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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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抽插变得越来越快,本来就挂在身上的苏言八爪鱼似地缠着男人,全身重量似乎都由下面的大鸡巴承受,这种姿势格外有冲击力,每一次抛落都重重坐到大鸡巴上,仿佛要插穿子宫,苏言承受不住这样的剧烈运动,细白的背上到处是细密的汗珠,凄艳尖叫。
郝副官连忙道,“司令!异族异族人打过来了!城已经沦陷!”
之后,苏言跟着被官兵护送的老百姓转到了南方,他们坐车,步行,总算到了安全的地方。
苏言伤的也是胳膊,但好歹取出子弹,养一养应该能好,但这临床汉子连胳膊都没了,像是被什么利器生生砍断。
陆兆峰笑了笑,黝黑的眼里闪烁着光彩,苏言看着他,竟忍不住哭了。
异族入侵了城周边的所有城市,异族体型矮小,却凶恶残忍,杀人如麻,这些过惯安逸日子的官兵哪遇到过这种,还没打就四散而逃,大部分军阀杀自己人倒是厉害,一遇到异族连抵抗都不抵抗,直接舍了城池百姓逃跑。
屋外传来郝副官惊慌失措的声音,副官从来没有那么紧张过,让苏言也隐隐觉得不祥。
也只有陆兆峰的陆家军还在支援临城,死守城。
原本的正面挨操式变成了站立式,苏言的大腿自动环住男人的雄腰,手臂则死死缠住男人的脖颈,带泪的脸贴着男人坚毅的面庞,竟比任何时候都贴得更近,更亲密
很快,陆兆峰走了,匆忙离开,坚硬军靴在木质地板上疾步走的声音回荡在整栋别墅里,直至彻底消失,连回音都没了。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郝副官一般没有急事是不会打扰陆兆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