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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个杨老师人长得风骚妩媚不说,夏天又喜欢穿着丝袜高跟这些县城
里流行的东西,难免会被人觊觎眼馋,这也是人之常情。莫说是男老师们按耐不
住雄性荷尔蒙的分泌没事总爱跟她搭顾,也不必说初三那些个男学生在青春绽放
后课上难以专心致志学习,连初二的小子们都在心里念叨赶紧念初三吧,好能跟
杨老师认识认识,哪怕能多看上她一眼,心里也舒服啊。
这些事儿杨书香见得多了,他本人对那个本家的老师也是颇有好感,但仅止
于此,绝没有像别的同学那样无聊,偷偷窥视希望能在众人之中脱颖而出发现个
蛛丝马迹,当成谈资显摆显摆,于人于己都能让人兴奋个几日几夜睡不着觉。
扎在犄角旮旯里,深绿色的松树被雪积压着,却不屈不挠。一层层的积雪叠
在一处,摇摇欲坠的不时被风吹拂散落下一片片霜花模样,凉凉的。这些松树的
样子和西方描述的圣诞树差不多,甚至比它们更显郁郁葱葱,有它们遮挡想必没
人发现这里还蹲着一个人,竟然优哉游哉地抽着烟,看那样子,竟然极其享受。
就在杨书香一番吞云吐雾过后,王宏和胖墩便呼唤着他的名字跑了过来。
偷偷观望了一眼,杨书香好整以暇地吸了最后一口烟,用手掸了一下松叶上
的积雪,便把地上那微乎其微的烟灰掩藏掉了,随后一扬手,隔墙把烟屁扔了出
去。
起身从松树后面现身,杨书香伸展着双臂,大模大样地走了过去。
没事干的三个人碴着雪向南墙边上靠拢,这时王宏跳着脚往上窜,越着墙头
看到了外面的景象,他开口说:「杨哥,你说这前要是出去打卯,会不会有所收
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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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不收获我不知道,咱手头上又没家伙事儿,那次瞎猫碰死耗子让我赶
上一回打死了一只兔子,哪轻就那么容易再碰上这等好事。不过话说回来了,外
面地头里都是雪,兔子要是跑出来觅食的话,兴许能碰上也说不好。」
「胖墩你是不知道,杨哥前个儿下午那弹弓子玩的,鸡头知道吗?两下就给
撂了…要是带着弹弓子该多好啊,这天绝对能碰到点物件儿!」王宏比划着大拇
哥,跟胖墩说着,又指胖墩太实在,就知道扎着脑袋窝在家里头。倒也让胖墩眼
馋的没法,早知道就跑出来了。
「那咱们去外面转悠转悠,这要是碰上兔子,是不是…」一经合计,王宏和
胖墩便撺掇起来。
野兔子平时可不好逮,这雪天是最适合去外面打卯了,渠边河沿儿、野地里
背阴的犄角旮旯、桥洞子树根子底下,这些平时隐蔽的地界儿是那兔子絮窝的地
儿,只要在左近发现有脚印,把心踏实住了,八成就能逮着,要是赶好了,兴许
还能端它一窝呢!当然,前提是你得有一把火枪,没有火枪,指着弹弓子就能把
兔子撂了?那都是扯闲篇,百年不遇!
杨书香本来不是个安分的主,经由王宏和胖墩这么一说,也想出去巴碴巴碴,
他够着墙头跳起来朝外扫了一眼,见学校南面的地里一片莽白之色,铺天盖地由
近及远,不管是田间还是渠边,连那光秃秃的树上都被刷了一层白粉。呼吸着那
直达肺腑的空气,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通透感觉,一下子身上的那股野性便荡悠
着从心里窜了出来,冲着王宏和胖墩一摆头,说了句走,随后杨书香摇晃着脑袋
头前带路,竟还哼起了曲儿:「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啊~」
杨书香嘴里整了两句,哥仨可就由学校的南头倒着小道来到
了东墙头,往北走了二十来米,正打算跑出东门去地里转悠转悠,就在这时,他
们听到了墙外响起了说话声儿。
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原本的吴泓玉初一还很嫩,我现在的初二越看
她越耐人了。他妈的,这赵焕章不撒手膘着吴泓玉,我看他的得意劲儿越看我就
觉着就越不顺眼了。」
「这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