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那样主动,迫切。
「你趴好了,我去看看香儿睡死了没有?一会儿再回来肏你!」
赵永安轮开巴掌照着马秀琴的屁股上抽打了一记,在她的惊呼声中命令道,
随即冲着杨书香诡异地笑了笑,起身拉住了他的胳膊,走了出去。
出门时杨书香勺了一眼马秀琴,见其屁股撅得老高,就像个磨埝子似的在不
断招摇,他心里非常难受,他不知道琴娘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想要给她争口气
都觉得没有了出头的动力。
那种落魄感和乏力感让杨书香一瞬间觉得自个儿是不是在狗拿耗子,泄气的
同时木然地跟在赵永安的身后,脑子里只剩下一片混乱。
「老爷这辈子经历了太多风浪,当年土改我就给他们揪出来了,断断续续大
大小小的事儿都让我赶上了。公审挨打、游街、牛圈、病了都不许偷懒,啥罪没
受过?老爷我当了一辈子活王八,当就当呗,已经这样了我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今个儿老爷也不想再这样过活了,就问你,你让不让老爷上你琴娘?不让我上,
那就你来上!你也看到了你琴娘想男人了,要是不给她解解渴,这迟早是要憋出
妇科病的。」
杨书香的拳头攥紧了,又松开,又攥紧了,又松开,反复几个来回,喷火的
眼睛终于暗淡下来。
这几年焕章把心思放在了搞对象上,荒废了学业,就算杨书香使劲浑身解数
也没能把他挽救回来,因为这事儿杨书香懊恼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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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又摊上了琴娘的家丑,明明已经替她解开了束缚却没想到仍旧解决根
本问题,如篮子打水白白忙乎了一场。
这一刻,杨书香觉得自个儿真的,真的是很失败。
一旁的赵永安留心观察着杨书香的脸上表情,见他眼里的怒火渐渐被疑惑替
代,最后归于一片茫然,瞬间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压得很低却极快地说了出
来:「老爷看出来了,你心疼你琴娘,也感觉的出你喜欢她,你这个岁数该有自
个儿的主心骨了。你甭犹豫也甭担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要是给你琴娘来一
次,她不定得多高兴呢,到时候你就了解她了,不用再发愁了!」
杨书香又把拳头攥紧了,他不甘心,他在昨晚上已经把自个儿的中心思想跟
琴娘表达出来了,结果呢?他不知道琴娘是个啥态度,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赵永安在铤而走险,他不知道杨书香会不会听从自个儿的安排,他凝思苦想
了一个礼拜,虽说行事有些见不得人,对不起老哥杨廷松,也对不起大侄子杨刚
,更别提这件事让柴灵秀知道了内幕后的结果,但赵永安真的是觉得没有第二个
办法可行了,他不想再如此狼狈活下去,更不想事情败露被家人知道,被外人嚷
嚷出去,所以他要付诸行动,不管是出于封堵杨书香的嘴还是为了以后能够持续
霸住马秀琴一劳永逸,他都得争取一下。
赵永安为自个儿能有这样的想法着实地捏了一把汗,他无需跟任何人商量,
酒桌上他频频让酒,目的就是要把杨书香灌迷糊,当他看到希望曙光时,当他从
火炕上下来和马秀琴一起走到堂屋里时,他决定冒险尝试一把。
当付诸行动之后,赵永安的心始终在提溜着,直到此时此刻,见杨书香没有
暴起打人,他这心里才多少踏实一些。
「你琴娘可都四十了!」
持续蛊惑着杨书香,赵永安像条猎狗一样在不断捕捉他脸上的变化,他知道
杨书香心里在犯嘀咕,取舍间肯定不会同意再让自个儿去碰马秀琴的身子,那么
只要做好了他的思想工作,让他尝过了马秀琴身子的甜头,以后就不会再出现偏
差异常了,那不就可以互通有无了吗,自个儿也就彻底解放出来,不会再给杨书
香捏住辫子了。
「你没碰过女人,肯定不懂女人心理!你要帮她,与其把我打死,还不如疼
疼你琴娘呢!」
把眼望去,杨书香觉得赵永安脸上的笑很僵很硬。
回头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一色的万里无云,打出来的老爷儿一照,果然是
个好天气。
待在这样一个氛围怪异而又暖洋洋的屋子里,按理说,听完了赵永安的叙说
本应恼羞成怒,狠狠教训他一顿,可杨书香却又觉得赵永安所说的话也不是一点
道理没有。
那种如芒在背的针刺感让杨书香非常不舒服,而真要去选择,杨书香又变得
沉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