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辰星到家,同林太太只说在林中吹了冷风,身上不爽,便回房休息。今日林老爷都在筹备赴潘府晚宴,赵氏忙前忙后的帮着打点各色礼品,百事缠身再脱不得,只得遣婆子先送些清火滋补的炖品过去。
林辰星回了院子便要水沐浴,好容易挨到浴房,挥退丫环,脱了衣裳便泡进热水中,伸手去胯间去摸那磨人物事。
“圆溜溜的,怎的还有线穿在一起?”捏住穴外的一颗圆珠,往外一拉,林小姐“呜”的一声合上玉腿,“中间一碰,前后怎都在动。”好在珠子不甚粗大,辰星一狠心,用力又是一拉,前穴吐出两颗珠子,后穴只吐出一颗,一激之下,穴肉顿时紧缩,含裹了珠子不肯再让分毫,辰星微微喘吸,薄汗透出香肌,双颊被热水蒸的粉红,不知觉的眼波流转,端地是媚态横生,令人见之若狂。
“呜,姐夫,你给星儿塞了什么”,辰星张大双腿,无助的拉着垂在穴外的四五颗圆珠,每抻出来一点,贪吃的小穴就用力一缩又吃进去,珠子在穴口反复揉捻,将柔软蚌肉蹭的又娇又红。
“小姐,您忘了拿浴粉和香胰子。”不防春芳推门而入,辰星慌的跪坐在浴桶中,将手从胯下抽出,却不想那串珠堪堪挂上了拇指,大动之下,前后肉穴中的佛珠秃地拽出了三十余颗,剧烈又迅猛的快感袭来,辰星呜咽一声,趴伏在浴桶边上,紧绷着全身,玉背不住挺动颤抖,花液扩散在水中消失不见。
隔了腾腾的白色水雾,春芳只见得小姐伏在桶壁上双肩颤抖,似是偷偷饮泣。
心虚杂着愧疚,春芳低头放下托盘,告了声罪便匆匆退下了。
大泄良久,辰星方才复了些神智,张腿低头再看时,只见花穴中夹着串粗大的佛珠,烂红花口含着颗油黑的香珠瑟瑟缩缩,还在往里吸吮,而那佛珠的另一头还剩几颗夹在菊蕾之中,随着佛珠的抽离,堵在花穴和小腹中的精液汩汩流出,白浆将胯间清水染的浑浊,又消散在整桶热水之中。
“好多,泄了好多,小肚子里,还有…”辰星哭着按压小腹,她想起海公子和姐夫在她穴中轮番射精,还狠狠堵着不让她泄,可怕又销魂的快感冲击着脆弱的灵魂,迫使她将前穴的佛珠抽出,换上自己两根细嫩的手指,顶着那处软肉抠搅,这副身体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她能找到每个令自己颤抖尖叫的地方,却对这被欲望主导的自己万分陌生,菊穴夹着佛珠坐在木制桶底,雪臀顶着圆滑的珠子不住磨蹭,将那刚被拉出的佛珠又颗颗吃进,“我竟然,变得如此淫荡了,呜呜,姐夫,星儿当真是不要脸的荡妇吗,好难过…公子…表哥…啊,星儿又要…嗯啊,泄了啊…”
玉颈高扬,一抹雪脯出水,丹朱小口吐出最后几声娇啼,灭顶的巨大快感中,辰星将佛珠整串拽出,整个下身都剧烈抽搐,前后花穴涌出两团浓浓白浊,竟将一桶热水染的稀微乳白。
洒扫的粗使丫头倒水时还疑惑,今日小姐明明洗的是玫瑰花,怎的有了奶色,莫不是春芳姐姐备水时多加了份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