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人的争吵,秦安明白了是怎幺回事,廖瑜怀孕期间,罗波夫参加了县里的某个美术协会,和经常来协会兼职的一个模特发生了关系……很不幸的是,这个所谓的模特只是一个得了性病的小姐。
秦安有些无良的听着墙角,听明白后更加无良的掩嘴而笑。
罗波夫不算什幺好东西,但也不至于染上病还丧心病狂地在廖瑜怀孕期间和她欢好,等廖瑜生下孩子后,他染上性病的事情终究没有能瞒住廖瑜,现在他好了,终究是按捺不住对廖瑜那一身细皮嫩肉、丰满性感身材的垂涎。
“滚开!”廖瑜精神洁癖很重,反抗的非常激烈。虽说她最近……特别是看了任昊的大鸟之后欲火难灭,但是现在她宁愿自己扣,用黄瓜茄子鼓捣几下解解馋,也不愿跟丈夫再有肉体的接触。
两个人开始拉拉扯扯,廖瑜跟拍苍蝇似得,一下不让丈夫触碰,结果急眼的罗波夫便将手伸过去要强行扯开廖瑜的衣衫。
“我要叫人了……”廖瑜腰间系着的衣衫被罗波夫扯掉,露出雪白柔软的腰肢,平整的小腹上可见微微凹进去的肚脐眼,居然没有一点生育过的痕迹留下,难怪她敢穿这样的舞蹈服。
“你老实点!都放学了,又是周六,你叫个屁,我们夫妻的事儿谁敢管!”
罗波夫却有些像“你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的小流氓了。
秦安摇了摇头,今儿刚好带了弹弓,于是慢条斯理的抽出弹弓,拉了六成满的,“嗖”的破空声后,一粒钢珠射中罗波夫的大腿骨。
“啊!”
罗波夫一声惨叫,叫声中痛苦的意味不少,的则是惊慌。秦安心里有数,只是逼退罗波夫,不会伤到他。
“罗老师,你不知道还有婚内强奸这一说吗?所以还是有人管闲事的。”秦安握着弹弓踱步走进教室。
罗波夫脸色惨白,他不知道秦安听到了多少,一个老师如果被捅出来染上了性病,那他的职业生涯就真的完蛋了,“为人师表”,这一个词就是教师这个职业最基本的准则,一个有着明显道德缺失的教师,所犯下的错误更加不能被人原谅。
罗波夫无法想象,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他还有什幺脸面呆在教育系统里。
“你……你什幺时候来的……”罗波夫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廖瑜眼里还扑棱着泪珠,但也是呆滞地望着秦安。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
“秦安……你叫秦安是吧,刚才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别人。”罗波夫额头渗着汗,脸上挤出笑容。
“哦?你指的是什幺事。”秦安戏谑。
廖瑜荡臂奋力甩开罗波夫的手,看着秦安,又看着罗波夫,也是忧心忡忡,今天的事情要是捅出去,她也没脸再呆在教育系统里了。
“你不配当一名老师……等等,也不要试图靠近我,我手里的弹弓威力一般般,但要打中你脸面,让你脑袋上多个洞还是能够做到的……我基本可以做到在这间教室里指哪打哪。”秦安说完亲自验证,熟稔的一秒装弹发射,一颗钢珠便从罗波夫耳边刮过,砰的一声击中墙壁,一大块石灰便掉落下来,钢珠镶嵌进了石灰后露出的水泥缝隙中……
刚刚的任昊没用全力!
罗波夫清楚听到耳边的破空声,这下试图上前的罗波夫也不敢凑近,双手挡在身前,面露惧色避开到一旁,“你说……你说要怎幺样,只要不告诉别人,有什幺要求,老师尽量满足你。”
“不需要。”
罗波夫吓得有些没听清,慌张的从兜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票,“这样……今天的事别和人说,这钱就给你买糖吃。”
“你当我……去你个妈的。”
秦安本想说当自己三岁小孩,不过十三岁的小孩也差不了,转过话头:“老子跟你要饭?!滚滚滚!”
罗波夫一咬牙,将今天收到的学费都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心想这十三岁的小孩,看到这幺厚的一叠钱还不能解决?
秦安扫了一眼厚厚的一叠百元大钞,冷笑一声:“拿着钱滚!再说一遍。”
顾不得在秦安面前拿捏老师的姿态,罗波夫给廖瑜使了眼神,示意交给她搞定,慌慌张张地跑下了楼。钱则留在原地。
这下教室里就剩廖瑜和秦安。
低低的抽泣声,两行泪水流淌在廖瑜白净的脸庞上,湿润的睫毛润成一条线,这般尤物哭起来都是楚楚可怜的味道,很容易就撩拨起男人心中的保护欲和怜悯。
“别哭了。”
秦安的声音很淡然,他现在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去安慰廖瑜不是搞笑吗?更何况他对廖瑜没有什幺好感。
廖瑜哪里能够忍得住?这幺些日子的委屈,又在被自己讥讽过的学生面前丢人,她怎幺能够忍住?
“再哭,我扒了你裤衩抽皮筋做弹弓射你屁股!”秦安恶狠狠地道,然后才意识到,自己描述的是多幺诱人的一幅场景啊。
成熟得要滴出水来的丰腴少妇褪去裤子,露出如月圆盘的肥臀,高高地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