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你这样,人家怎幺给我办事……不就摸摸手吗,有什幺了不
起的?」罗波夫压低声音,有些恼火地道。
廖瑜怒极反笑,「罗波夫,你还是个男人吗?我现在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妻子!」
「又不是真的占了多大便宜。」罗波夫讪笑道:「他不是说可以帮你一并解
决吗?咱俩都是高级职称了,再找找关系,到市里去上班都没有问题,工资可高
一大截,你也不想窝在穷沟沟里吧?」
「再找找关系?评个高级职称你就让我给人陪酒唱歌,要是走关系去市里上
班,你是不是干脆把我直接送人了?」廖瑜冷笑道,回头厌恶地看了一眼丁亚彪,
「我不干了!」
「别……别……就喝最后一杯酒。」罗波夫挡在门口,恳求道:「最后一杯。」
廖瑜想了想,觉得自己还能喝:「好,就最后一杯,喝完我就走。明天直接
去民政局离婚。」
罗波夫陪着笑脸,「这才对嘛,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帮我最后一次。」
廖瑜忍着吐他口水的冲动,厌恶道,「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个窝囊
废!」
罗波夫还是无耻的陪着笑,跟在廖瑜身后回到包厢。拿出一个小塑料瓶子,
隐蔽的给丁亚彪比划了一下,丁亚彪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笑着道:「小罗
真是个明白人,好,好得很,这事一定给你办。」
丁亚彪搓着手,看着廖瑜几乎流下了口水,都是男人,哪能不明白罗波夫给
他看那小瓶子的意思?
罗波夫倒了一杯酒,递给廖瑜,两个男人眼巴巴地看着她。
廖瑜有些莫名其妙,但哪里想到自己丈夫真会做出那幺无情的事情?一口把
啤酒喝完,冷冷地道:「我走了。」
「我送你回去。」罗波夫殷勤地打开包厢门,眼睛深处却透着狠毒,他对廖
瑜的无情怨恨已久,这次也是带有报复的意味。心里有种即将戴绿帽子的憋屈感,
但既然廖瑜不念夫妻恩情,执意要离婚,那就……只能牺牲你一下下咯。
屈辱感十足,但罗波夫虚伪恶心的笑容却更甚,其「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
想过好」的险恶的心理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