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她脑中,与疼痛交织,竟让铃兰欲罢不能后仰腰腹与脑袋,吐出舌头哈气以缓解不适感。
「身体,要坏掉了啊?」
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本该抵抗不是吗?明明那么疼,但是,噼里啪啦的,当教官的手指捏住乳夹前端的乳尖时,嵴背不停发颤,腿软了。
小穴的轮廓更为明显,热裤已近乎与穴道融为一体,亨利腾出一只手把跳蛋放置在女孩浅浅穴内时,铃兰差点跳了起来,爱液从裤子布料缝隙里喷洒出。
「亨利教官,啊啊,亨利教官,铃兰的下面好热,全身都在瘙痒,唔哦?」
「呵呵呵,就是这样才行。」
亨利露出邪恶的笑容,他不会告诉铃兰她的餐食和饮水里都添加了什么,那套理论不假,也的确有效,而副作用嘛,就是将人变成日夜不停都在发情的淫娃,从这里出去的干员都接受了这一切,享受着脑袋保持着亢奋不断发情的感觉,即便是在战斗都淫想不停。
而铃兰,也在一步步堕入深渊。
「肛塞想插进来吗?」
亨利引诱问。
「可以吗?教官。」
女孩颤抖着。
「那是当然,但在这之前不该把裤子脱下来吗?」
「是,是!」
在浑身的细胞与血液翻腾冲击着理智下,女孩的九条尾巴相互缠绕,耳朵高耸数里,她拉开裤子后方的拉链,由此能顺利脱下紧身热裤,把下体露出。
粉色的阴唇被淫液渲染得水嫩,并伴随呼吸而微微张合,因两腿合拢所以臀部夹紧,亨利先是将跳蛋塞入女孩穴内,刚插进一半便被铃兰淫水泛滥的阴道给吸了进去,肉壁上的小肉芽被触动,宛若翻江倒海,一道道电流窜进铃兰子宫,让女孩痉挛。
她捧着自己几条金色尾巴,既是缓解身体上的难耐,也是为让教官把肛塞更好插入进来。
亨利蹲下身,在铃兰背后用手轻轻拍打她的屁股,再掰开,将收缩起的雏菊暴露于视野中。
铃兰胸前的铃兰响个不停,与女孩子的呻吟组成甜美的交响曲,体内的跳蛋使之蜷起脚趾抓紧地板,整个人的身体是前倾的。
亨利把鼻子埋进铃兰股缝间,闻着幼女雏菊的清香,将舌头舔去。
「呀!教官?」
皮肤被湿润柔软的东西触碰,这让铃兰股间发痒险些坐在光头男脑袋上,她娇羞着想让教官停下来,但舌尖刮着她菊纹的刺激让铃兰欲罢不能,那瘙痒让花蕊逐渐绽放,也让亨利的舌头得以突入,屁股里的温度要高于体表,同样对异物的敏感度也高于皮肤。
好似被淫乱的触手搅动肠道,女孩的肠液也分泌出,菊花难以再度合拢。
在三重夹击下铃兰无法抑制吐出舌头,可爱的小脸变得淫乱起来,呆滞的望着天花板被快感主导全身,亨利站起身见时机成熟,左手扶稳铃兰右手捏着肛塞对着她菊穴口绕圈,让女孩的体液润滑肛塞前端,再顶着她松弛了的雏菊往内推入。
『嗯,唔?』起初的不适感是会有的,好在亨利挑选的肛塞算不上大,还是轻轻松松进入了铃兰身体,然后,同样也『嗡嗡嗡』的左右扭动,带给铃兰快感。
恰到好处的频率,不断开发着女孩濒临高潮前的极限,那是看不见的细线,而为她体内带来的快感正顶着这条线即将把它绷断。
然而,机器始终无法代替人本身,亨利正是利用这一点,在快感中增添不适,也让铃兰始终无法高潮。
身体火辣辣的,铃兰找不出词汇来形容,不断发出鼻音。
亨利再次将训练用法杖递给铃兰,拍手说:「好,今天就这样训练一整天。」
「一整天?」
铃兰听罢拼命摇头:「但是教官,这个样子,啊?这个样子我没办法施展源石技艺。」
「所以才是特训!」
教官大喝道:「要学会在这种情况下集中精力,现在对着标靶施展你的术式!」
「呜……」
游走在高潮边缘还要对准标靶释放法术,这对铃兰来说与酷刑无异,况且还要这样训练一整天,不,不仅仅是今天,是好些时日都要如此,想到这铃兰就快疯掉。
不停发情,对性的渴望迅速攀升,为了保证体内水分充足而频频饮水,就连上厕所时都会起不来身。
当今日的特训结束时,铃兰好不容易才把玩具都取下,跌跌撞撞回到房间里。
又是一身汗,乳头虽有衣物与软胶相隔,但仍留下了乳夹的红印,女孩浸泡在水中往身上涂抹浴液,当触及乳房时身体骤然颤抖,两腿不自觉打开并仰头哈出热气。
某种东西已于她神经记忆中留下烙印,躺在床上时腹部的无名之火仍在燃烧,悄然把指头插进穴道,从凹凸起伏的肉壁上摸过,淫穴便主动把指头包裹住,然后吮吸着。
乳头蹭在睡衣的棉布料上,痛感尚存而快感比以往都要强烈。
铃兰忙拔出手指,她害怕将自己仍是纯洁之身的最直观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