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题都点错了两道。
“怎么照着书练上了,不跟我继续打赌了?”
“你不是还没醒么,怕你说我作弊。你起来我就可以开始了。”她咬了咬牙,
把书合上往包里一塞,“那我做了啊,六十分,谁也不许赖皮。”
“行,开始吧。”他笑着套上背心,就这么只穿着内衣在桌边坐下,吃了起
来。
包子早凉了,也不知道张星语来了多久。不过没关系,醉翁之意不在酒,他
这会儿的心思,也早不在吃上。垫垫肚子,纯粹是为了补充补充能量。
“你……你不冷啊?”看他就穿着裤衩背心,张星语有点不自在地说。
“刚起来身上燥,我吃完就去穿。”他嚼着肉包子随口回答。
“你昨天摔得严重吗?我买了红花油带过来,你要哪里疼,就赶紧抹抹。”
“没事了,那种小疼,洗个脚就忘了。”他笑呵呵地说,“你专心做题吧,
别最后不及格,又怪我分你的心。”
“你、你穿成这样就已经分我的心了。赖皮。”
“好好好,我去加条秋裤。怕了你了。”
吃饱喝足,洗漱完毕,赵涛拿出明天要考的最后一门,靠在床上看了起来。
张星语还是有些心不在焉,轻声问:“你平常在家都不叠被子的啊?”
“反正晚上还要睡,就这么着呗。”
“那、那杨楠也不给你叠?”
“她叠过,叠完我又想要,结果还是一团乱,她也就懒得管了。这样也挺好,
想躺就躺。”
“她可真够能对付的。”张星语抿了抿嘴,嘟囔了一句,似乎对杨楠这种得
过且过的邋遢很是不屑。
“跟了我这种随时想要上床的男朋友,她也只能这么着了。腿软爬不起来叠
被子,也不全赖她。”
意识到话题越走越露骨,张星语闭上了嘴,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回模拟题上。
不过收效甚微,最后结算,尽管答出了闭卷以来最好成绩,但依然没有做完,
而且只得了五十一分。
她垂头丧气地转过椅子,说:“说吧,要我做什么?”
午饭前应该还能做一遍题,赵涛盘算了一下,决定循序渐进,说:“就还昨
天你没完成那个吧,记得,不许看,看了打屁股。”
她嗯了一声,微微仰头张开了嘴,伸出了软软红红的舌头。
他如法炮制,手指缓缓爬上她的舌面,顺着柔软而略显粗糙的味蕾滑动,摩
擦,一点点往嘴里伸去。
接着,中指也压着舌头滑了过去,两根手指占据了唇间的大半空隙,挺直并
拢,伸进拉出,左右上下探索了一圈后,他低声说:“含住,用舌头舔。”
这毫无疑问已经是个超出了暧昧界限的指令,即便是再怎么没有常识的女生,
也应该知道用嘴巴含住男人的手指吸吮是多么淫荡的画面。
但张星语只是迟疑了一下,就微微锁紧眉心,乖乖地向前移动修长的脖颈,
把他的两根手指彻底吞进口中。
滑嫩的舌头,顿时让美妙的酥痒盘旋在他的指节周围。
他张开手指,在嘴里玩弄着她的舌头,撩拨,捏揉。随着动作的幅度加大,
细小的口水声淫靡的传出。
他情不自禁地粗喘起来,胯下,坚硬如铁。
(一百八十七)
在里面搅动了四五分钟,赵涛才意犹未尽地把手指抽了出来,拿到唇边,等
到张星语缓缓睁开眼睛,才在她的注视下伸出舌头,一点点舔掉上面的口水。
就像被舔的其实是自己的身体一样,张星语的脸颊迅速浮现出一抹嫣红,白
皙的脖颈咕嘟一声,轻轻蠕动了一下。
两人都一言不发,就这么互相凝望着。
这就像一场无形的战争,只不过,赵涛早已胜券在握。
果然,水灵灵的眼睛里,浮现的雾气迅速凝结,成了盈盈欲坠的泪珠儿。
很显然,这个心气不低的女孩,正在心中经历一场惨烈的自戕。
不准备把她逼得太紧,赵涛慢条斯理地吮干净手指,笑着坐下说:“行了,
别发呆了,抓紧时间,午饭前还能做一遍呢。加油,做好了,我还请你吃荷叶炒
饭。”
她瞄了一眼他脸上的擦伤,摇了摇头,“不用,门口的菜卷饼就挺好。”
“加油,六十分不远了。”他柔声说着,重置了模拟题库。
不得不说,张星语的意志力还算不错,已经被他撩得心乱如麻,成绩竟然还
能稳定上升。
这回,她总算次在闭卷的情况下做完了全部考题,而且,拿到了五十八
分。只差一两道小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