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求真的很
过分吗?真的……很过分吗?”
“最后一分钟。五十九,五十八……”
她的手垂了下去。
他数到五十的时候,她抬起手,擦了擦眼泪。
数到四十的时候,她把长发束好,在脑后挽起,盘成了一个不会散开的髻。
最后三十秒的时候,她站起来,倒了点水在手上,伸到胯下,仔细擦洗。
还剩二十秒,她拿起水杯喝下剩下的水,认认真真地漱口,咽下。
最后十秒,她从床上拿下一个垫子,扶着赵涛的腿跪下,双手捧住了他的阴
茎,张开还沾着水珠儿的唇瓣,缓缓含了进去。
她舔得很仔细,很认真,柔嫩的舌尖滑过龟头周围每一处凹凸,棱沟内部的
污垢也一点点刮下,直接咽进了肚里。
她吞得很深,头颅前移的时候,上唇和鼻尖就会埋进他乱蓬蓬的阴毛,在这
里,她会停顿几秒,用收缩的面颊和蠕动的喉咙从头到根包裹坚硬的肉棒。
也许是说了太多话,流了太多泪,即使刚喝了水,她的唾液也并不太多。
她很费力地涂抹着,把黏滑的口水一寸寸刷漆一样刷满他的阴茎,他的阳具,
他的凶器,他的征服者。
当那根肉棒勃起到她吞入后喉咙已经有被撑开的感觉时,她蠕动着嘴唇,缓
缓向后退出。
花瓣一样的嘴唇离开狰狞的阳具时,唾液牵拉成丝,似乎还在依依不舍。
但他使了使劲儿,鸡巴往上跳了一下,那几根丝,顿时断掉。
她望着面前阴茎上闪亮的唾液,愣神了几秒,缓缓站起,往掌心吐了口唾沫,
分开腿,小心翼翼地抹在膣口,转过身,弯下腰,扶住赵涛的腿,缓缓沉下屁股。
对了一下,没有对准,她皱着眉伸出手,扶稳,再次沉下。
似乎是耽搁了太久,里面比想象中干涩,嫩肉紧巴巴团成一团,一下就被顶
凹进去。
她咬了咬牙,硬是忍住要掉下的眼泪,似乎是横下了心,她一抬手,握拳竖
在胸前,就跟拿出了深蹲的架势一样,猛地坐了下去。
“呃——唔——唔呜——!”她浑身颤抖着握紧了小小的拳头,浑身的肌肉
仿佛都因撕裂的疼痛而僵硬。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飞快滚了下来。
雪白的大腿根部,一滴猩红的血,也缓缓流了出来。
一个快,一个慢,却恰好同时掉落,一前一后,隔着几厘米,一个落在床单
上,一个落在地下。
咫尺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