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新意都没有,照旧在网络上大肆宣称:「拢是阿共ㄟ阴谋!」
然后绿媒跟进报导,再加上众多名嘴,俗称绿色大喇叭,到处放送噪音。
「事情的脉络这么明显,会把箭头指向掰成阿共ㄟ阴谋的人,肯定没屁眼!」
武田不会制药,很爱放冷枪。
我说:「依你言下之意,1450都没长屁眼,那他们用什么器官放屁?」
武田道:「很简单,女的只能用蚌眼,男的只能用马眼,让你长知识了!」
「那伊势武玲.羊敏和她老公伊势武玲.委丰玩69时,不得吸屁吸到饱。」
「伊势武玲.委丰是谁?」武田平常很少看电视,不能怪他没有常识。因为他忙着扮演黑客任务,拢是为了我。情义无价,我无以报答,只能唆使扬晨风,要他尽量展现台湾人的气魄,把胯下的牲礼端到武田的面前,任他无限吃到饱。
而我面对武田的提问,当然要據实相告:「此人在网络上反串中共同路人,绿营立委王定宇跳出来指控,说PTT某乡民鼓吹大家移除或封锁卫福部疾管署账号,是影响国家安全的认知作战。然后被踢爆是绿营自导自演,警方不得不抓人。」
武田道:「哇嘎哩马士嗒【日文原来如此】,大水冲倒龙王庙,变成狗咬狗。」
我说:「没事的啦!伊势武玲.委丰身怀绿党证,会激发法官的爱心。」
「你们台湾人真的很奇怪,Oh my god!」武田做出一个很夸张的动作。
我说:「武田桑!你这是在向上帝忏悔吗?我们台湾人一级棒啊!」
「难见死【屁啦】!政治立场摆中间,是非黑白分两边,对政客的品德和诚信,一点都不要求,道德感普遍性很低,比任何民主国家都低。否则哪会视而不见,元首故意将走私扭曲成超买。这么明显的道德瑕疵,突显品格上有很大的问题。这种事要是发生在别的民主国家,拿我们日本来说,首相要是敢把走私扭曲成超买,肯定被人民轰下台,从此羞于见人,多半会切腹谢罪。可你们台湾不要脸的政客,比比皆是。连法官审判的取向,也以政党挂帅,这是哪种民主法制?」
「这得怪你们日本人,以前殖民台湾,强逼我们去舔懒葩聞屁眼,害很多人上瘾。否则我们大名鼎鼎的那位,「台湾第一抓耙仔」兼「台湾第一尖嘴百灵鸟」兼「民進黨第一奸巧政客」兼「威權時代最出色的特務」,岂会变成助日大使。」
「OK!都是我们的懒葩太香,害你们到现在都戒不掉。」武田一脸得意。
我得忍住挥拳的冲动,「你快点开示,帮1450嗦懒叫舔鮑魚,該如何避免被屁冲。」
「这个问题又不难,你那么聪明,当真会想不到吗?」武田很爱拖赛连。
我不禁很怀疑地说:「你该不会还没想到方法吧?」
「屁啦!像我现在这样就行了。」说着,武田抬起头,把脸转过来对着我。
一眼瞬间,我差点昏倒,以为撞见咸蛋超人的表弟,皮蛋超人!
适时,手机震动了。
「武田桑!抱歉!我接个电话。」我拿着手机起身,带上一根雪茄速速离开武田,免得得继续面对他那张鼻头罩颗橙子的怪趣脸孔。我来到阳台,居高临下望着城堡前面的广场,一面点燃雪茄,一面启齿说:「杲哥!有什么好事吗。」
信杲说:「青仔!我忽然有个想法,想问问你的见解。」
我应道:「有想法很好啊!你说,我听着。」
「这几天不是有个姓林的家伙,打查某立委的新闻,你知道吧?」
「嗯,林秉枢施暴女友,一部『性谎言录像带』大戏,你从中得到什么启发?」
「我觉得很不公平,很想谯人。」信杲的口气有股愤懑味,显然不是说假的。
我心下一突,问道:「又不关咱们的鸟事,你为什么会动气?」
信杲说:「动手打人确实不好,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啊!我认为内情肯定不单纯。疑点一、那个女的受过高等教育,又不是康丁那种号呆,时常被揍还打不怕,怎么不离开?疑点二、女的拥有立委身份,竟然隐忍那么久,这不太合乎常情。」
我说:「从古自今有很多女人,只要性伴侣能够完全满足她们的性需求,就算男人拿鞭子抽也赶不走这种女人。而绿营这对冤家是否有特殊性癖好,我不得而知。只知报载高嘉瑜有写自白书,兴许在交往期间,有什么把柄被人家掌握住。」
「姓林的表现很猛诶,至少为党增光吧。可是剉幾擺和苏骗神这二个老怪物,这次竟然没有声援,反而齐声谴责,摆明就是大小眼。对比上次那个鸡歪党的3Q陈,一个曾经涉赌、肇事逃逸的卒仔,剉幾擺还特别选在中常会,命令全党支持他。甚至派公职人员协助扫街,选前帮他办晚会,花的是谁的钱?青仔!你心里应该也很清楚,剉幾擺虽然是个富婆,却将一个铜板看得比天大。还有苏骗神,公开称赞3Q陈是个有为有守的人,为他加油,为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