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韵一夜好眠,没有熬夜所以早早得醒了来,拉开房门,往远处眺望,这个山村宁静得像一幅水墨画,松树静悄悄地矗立着,一点薄薄的炊烟袅袅婷婷飘向云天。
陈生从井里打起水正在洗衣服,许韵一看连忙抱起自己的衣服,和陈生一起蹲在了盆边。
我可以和你一起洗衣服吗? 不多睡一会儿吗?是不舒服吗?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许韵把衣服放在空桶里,用发圈简单地扎了扎头发。
我睡够了,睡得特别好。是真的特别好,虽然床看上去很简陋,但是却被特别用心地辅了很厚的一层稻草,床单被套都洗得特别干净。昨天下午没注意看,今天看到了确实有些感动。
有些人,无限自身处于什么境地都会努力让别人感觉舒服。
那就好陈生向井边移了移,给许韵让了些许位置,同时将她与没盖井盖的井口隔开。
许韵学着陈生的样子揉搓着衣服,但这衣服好像有自己的想法,陈生已经洗干净了三件,许韵还在和衣领上不小心沾上的小油点做斗争,越洗越有点丧气。
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帮你。看看许韵越皱越深的眉头,陈生主动提了出来。
不太好,总给你添麻烦。许韵下意识地想否决。
十件和十二件没什么分别,算不上麻烦。
再和衣服做了两下斗争,许韵妥协了,将衣服和裤子拿了出来递给了陈生。然后将内衣团吧团吧地捏在手里,我等会再洗。
陈生假装没看到许韵掩饰的小动作,一直将注意力放在手中的衣服上。
许韵回到房间悄悄吐了口气,然后开始找自己的内裤。
找了好一会儿,许韵才在竹篓的边角找到了自己的小粉红。
小粉红略有些潮湿,但许韵没有在意,只称陈生晾晒洗好的衣服的间隙,飞快地给自己的贴身衣物洗了个干净,然后使劲地拧了拧水,将衣物带回了自己房间晒在了三角架上。
陈生的目光一直暗中追随着那摸淡蓝色的身影,见她手中捏着小粉红,身下突然开始由软变硬,想要开始敬礼。
陈生晾晒好衣物,把早上煮好的稀饭舀上了桌,敲了敲隔壁的房门,小姑娘才睡眠惺忪地牵着陈妈走了出来。
姐姐陈珊撒开了陈妈的手蹬蹬蹬地跑了过来,许韵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陈珊满足地眯了眯眼睛,就像一只得到宠爱的小狗。然后又撒开脚步跑回陈妈身边,将陈妈慢慢地牵了过来。
喝着陈生熬的粥,许韵再次肯定了陈生做厨师的天赋。满足地喝了两大碗,然后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一手揉了揉自己微微向外凸出的肚皮。
陈生在心中笑出了声,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