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过药铺二楼的林湘后知后觉。温和而悠长的药香裹覆了她的身体。温热而柔软的物什碰到了她的私处。湿潮潮的、滑溜溜的,会是什么呢?脚趾蜷缩着,不肯张开眼睛的林湘凭触感猜测。柳砚青一分一寸用巾帕擦拭小姑娘颤巍巍对他打开的玉户。手上的巾帕打湿了水,正好方便擦去小穴外零星干掉的精斑。阴处的毛发上沾了不少,她事后完全寻不到一个合适的时地清理自己,集秀班在她心里并不算安全——柳砚青拧着眉,清理好阴边的毛发,他换了条新的湿帕,用帕身包着指头,浅浅插进她腿间那条细缝里。缝隙“吃”住了他。“小湘。”安抚又一次夹住腿的姑娘的紧张情绪,他停住动作,“我会隔着帕子碰你。”“嗯…”应答声轻如蚊蝇,只有花苞般打开的美丽风景才能证明它并非幻想。柳砚青无声笑了。
虽是未嫁身,但该懂的柳砚青一件不差,医书和避火图叙述描绘过两性的交合之所,他为青楼男子诊治时亦不免撞到尴尬之事,可眼前之人是小湘,同意他靠近触碰的小湘,仅此两点,足以让他不能自已。闭眼的小湘看不到他身下高高扬起的欲念,柳砚青也并不准备满足它,克制的、小心的,他隔着一层手帕清理过花唇的每一处。方才一番按摩下来,刚开过荤的姑娘早被引得意动出了水儿,巾帕只略微擦拭,指上触感便滑腻腻的,知晓女子穴外亦有可达极乐之所,他把力道放得一轻再轻,绝不令林湘明日清醒后认为他有丝毫借机冒犯之心。可到底是第一次亲见女子阴户是何模样,指腹擦过小小的凸起,听见小湘难耐的轻吟,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碰到何处,飞快避开了那仍有些许红肿的花核。一时心如擂鼓。喉结焦渴地滚动,缓一会儿,柳砚青才继续做完了外阴的清洁工作。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手执瓷壶,他出声提醒:“要开始了,小湘。”难道刚刚还不算开始吗?一片黑暗里,她屏息忍耐。很快,有东西抵上了穴口,试探性地在穴上软肉戳碰,逗得花唇收缩。硬质的棍子分开紧致的内壁,顺着滑液一点点插入体内。她知道那是壶嘴,形状圆润润的,并不很粗,柳大夫拿着的瓷壶是这世界再寻常不过的款式。昨天她还在用更小些的壶具倒茶。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令林湘通身战栗起来,穴肉紧紧收缩,绞住了这个和自己负距离接触的器具。不要——瓷壶听不到她的心声。伴随着耳边柳大夫的安抚声,坚嘴破开柔软,缓慢却又坚定地继续攻池掠地,直到进无可进,穴口被粗胖的嘴尾填得满涨。鼻腔难耐地哼出声声低吟,巨大的刺激让林湘几乎要哭出来。温热的水慢慢从流口里溢出来。她是杯子。“没事的,小湘,没事。”柳大夫对她说话,“我们换个姿势好么?让水方便流出来,流出来就好了。”“不要……我不要……”林湘觉得好委屈。“我不是茶杯,不能喝茶的……”“水里融了药粉,并不是茶。”他好言好语,“小湘,你决定要避子的,忘了吗?抬腿,对——”执壶的手配合她的动作轻抬,柳砚青单臂托住她的臀,“好,现在用手抱住腿,莫动。”她身下本就用被褥垫高了数寸,今番又主动抬起下肢,腰身塌软,壶嘴的药液便顺顺当当倾倒了进去。源源不断的暖意从穴内涨起,越涌越多,灌注进蕊心最细嫩的所在,全身的器官像都消失了,世界只剩下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热胀。“莫动。”手掌酸软失去支撑前,她听见医者的嘱咐。“满、满了……”双手痉挛扒住腿弯,林湘眼角绯红。“我知道,”将瓷壶缓缓从她体内抽出,柳砚青拿起另一样物什:“乱动会伤到你的,小湘。”清洗交合之处,可不只是用药水而已。手上的兼毫笔笔管乃紫竹制成,并不名贵,只是几年前他一时兴起的自制之物,因为颇耗心神而成品不多,柳砚青一直细心存放,这是最后一支未用的新笔,不过今日沸水烫过,以后……以后,便要看小湘是否有雅兴陪他再制了。烫过不久的兼毫笔尖湿软,柳砚青却仍不放心将它长驱直入,落腕她穴外湿腻腻的花唇里滚了两遭。“呃……柳、柳大夫——”尾音颤颤,林湘惊疑地掀开眼帘,没来及阻止,就眼睁睁看着笔锋水亮的毛笔探进了她的穴里。无数根软毛戳在人体最最敏感的嫩肉与褶皱上,稍动一动,痒意便挥之不去,随着笔尖扫动的轨迹,带动体内的药液游荡,阴户里又痒又胀,林湘两腿瘫软,哆嗦着扭动身体,妄图逃离这种单方面的欺凌。好不容易装进去的药液顺着笔杆流出来,失禁一样打湿身下的被褥。林湘从没这样狼狈过。她低声抽噎起来。“小湘——”柳砚青一下子慌了神,丢了笔杆想碰她,“我并非故意这般,不继续了——我把笔抽出来!让你好好休息,好不好?”“肚子里已经灌过药水了,你还放东西……不告、告诉我……明月……”她抽抽搭搭控诉,“痒…难受——”小穴紧绞着,把笔杆头死死咬住不放,怕让她更难受几分,柳砚青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道,听她嘴里喊什么“明月”,抽笔的动作顿住,柳砚青纠正她:“我并非明月。”“当然啊,你是柳大夫。”林湘并不明白他纠正的心情,只是重复:“柳大夫,笔放在里面好痒。”“一定要放进去吗?”“你想留下明月的子嗣吗?”她摇头。“那就要把阴户里的精液都清理干净,药液泡一泡,再用笔尖扫一遍,才能把穴里的褶缝也清理到。”柳砚青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