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缠住,无法直视的触觉更加令人兴奋。月柔的呼吸此刻非常急促,玉兔被玩弄的不再洁白如玉,而是由内而外地透出绯红色,滚烫的胴体连玉茎子都隐隐觉得有些热了。“嗯,前戏差不多了。” 感受着身下女娃的变化,玉茎子心中如是想道。双唇终于分开,带起一条藕断丝连的黏黏津汁。月柔双目迷蒙,尚未从如梦如幻般的快感中恢复,空闲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充满淫靡气息的空气。让玉茎子有些失望的是,月柔的小穴口只流出些许淫汁,往常用这等手法即使不挑逗下体,哪个女子不是洪水泛滥。“看来这小娃还未长成啊,身子还不敏感。”玉茎子轻叹了一口气,扳开月柔双腿,脚踝架在自己双肩上,双手扶住小妹两侧胯骨,下体一尺长龙对准小穴口,血红的龟头在馒头的裂缝上磨蹭,粘取那本来就
不充足的淫汁。月柔神情恍惚,只觉得下体有物什磨蹭着、压迫着,很是舒服,连自慰都没做过的小妹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但这舒服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下体传来的胀痛感令她皱起了眉头,虽然还是蛮舒服的,但是有点疼。小妹膣内淫汁还是太少了,而且肉壁太窄,此刻玉茎子的龟头才进入大半就被迫停了下来。怎么办?几个念头闪过,玉茎子就不再犹豫,等不了了,谁知道这小娃的三个姐姐什么时候就会找来,必须尽快恢复功力。深吸了一口气,虎腰一挺,“啵”的一声,代表贞操的嫩膜瞬间撕裂,龟头直抵花心,整条长龙瞬间没入一半,原本略微下凹的小腹竟被微微撑起,浮现出一根棒子的模样。月柔被破瓜的剧痛震醒,樱桃小嘴张开到一个夸张的程度,惊恐地看着下体外面那半截肉棍。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终于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这就是姐姐们说的淫魔吗?”可怜的月柔还以为淫魔只是脱光了女子衣服轻薄一番,那感觉如痴如醉,还蛮舒服了,没想到稍后就被一杆长枪刺入下体,强烈的剧痛令她以为自己被兵器戳伤了。“好痛!姐姐,你们在哪啊?救我啊,快来救救我啊,不要啊,我不要死,我不想死——”月柔心中所想玉茎子可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玉茎子阅女无数,月柔这可人的未熟之体并不能引起他太高的兴致,肏她只是为了向她的师姐们讨回点利息,顺便吸收功力,修复伤势。肉棒缓缓抽出,只留龟头还在膣内,因为尺寸太大,本来藏在肉馒头里的大小阴唇全部被挤出来了。前半截肉棒沾染了大量血渍,交合处鲜血“嘀嗒嘀嗒”落在木床上。便是这缓缓抽出的动作,引得月柔疼得浑身抽搐了一下,喘息声不规则起来,沉重、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深吸一口气,玉茎子腰身律动起来,裆下血龙在馒头屄中进进出出,阴唇阴蒂被干的塞进去、翻出来。开始时候,膣道未熟过于狭小,而且淫汁不多,润滑不足,肉棒还有点生痛,想必那小娃更是痛不欲生吧。谁知抽插几回后,膣内居然滑畅起来,抽插阻力明显减小,狭小膣壁的挤压感刺激着龟头,玉茎子也不禁舒服地呼出一口长气。一下两下三下……仿佛要将自己捅穿,下腹的膣道、屄口仿佛不曾是自己所拥有的,那撕裂的痛感就像一杆粗大的狼牙棒,在档下会阴处无理地开辟了一个深深的创口。随着玉茎子抽插动作加速,月柔胴体上下颠簸,一对玉兔颤动不停,喘息声伴随着呛着唾液的咳嗽声。小腹内火热如炽,就像一柄烧火棍捅入体内,还要在创口处肆意搅动一番。感受着痛到极致的快感,月柔心中已经绝望了“要死了!要死了!疼死了!姐姐,姐姐,你们怎么还不来啊,月柔快死了!”渐渐地,痛感变成麻木,唾液沿着嘴角淌下,意识逐渐消失,目光转而失神。也不知疯狂抽插了多少下,忽然感到身下玉体有点僵硬,一摸肉并不多的玉臀竟还有些发凉。不应该啊,正值房事交媾,身体怎么会变凉呢?玉茎子这才瞧见月柔目光呆滞,直盯盯地瞧着洞顶,唇边的唾液已经凝成痕迹,胸口不再起伏,一探鼻息,却是没了进气。“死了?”玉茎子满脸疑惑,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冲入鼻腔,一看下体,从交合处延伸至臀沟到木床,大片的血迹弥漫开来,白馒头已经被染成了血馒头。原来月柔正值月经潮期,膣壁正是旧质脱落、新质未成之时,玉茎子那四指宽的肉棒在小妹紧凑的膣内抽插,硬生生将刚刚长成的鲜嫩膣壁擦破,大量鲜血至此流出。后来肉棒抽插无阻,便是靠这鲜血滋润,每抽插一下,便带出一注血流,玉茎子干了不知道不少回合,月柔的血已经流失近半,活生生被肏死了。“哎,罪过,罪过。我玉茎子御女无数,弑女无数,但是她们死前,我都会渡她们入那淫乐世界。今天却是破例了,也罢,赶紧采取阴元、内力要紧。”玉茎子作一佛礼,俯身抓住月柔两胯,猛一发力,肉棒直穿花心,抵在子宫内壁上,整条血龙没根而入,一道血柱自馒头缝中喷薄而出。月柔腹部再被撑起一片,棒状物已经达到上腹。右手连点,解开束缚丹田内力的穴位,通过阴阳交合之体,玉茎子仿佛亲眼看到月柔丹田内的内力正缓慢溢出,飘往四肢,逐渐消弭。“不能再等了,死了内力就会逐渐消失,不死的话,内力就可以完全吸收了。”原来这吸精大法倘若只是吸食精元,并不需要解除内力禁制,而要同时吸收内力化为己用,则必须解除丹田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