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就是这淫贼错不了了,定是这淫贼杀了人家父子,强奸人家妻子。
苏家姐妹相视一眼,也不说话就明白各自想法,当下已经有了计议,各自戴好了祛毒面巾。
怜月一跃冲进屋内,手中长剑直取玉茎子后心,几乎同时,怜星拉开了穿云令箭,一声震天尖啸,天空绽放开一朵斑斓烟花。
“穿云令箭!”其他三人同时看到西边天空那朵烟花,都朝那方向急速赶去。
怜月一剑即中,狠狠劈在玉茎子背心之上,可是玉茎子听得风声便开始运气,当的一声,竟然丝毫无伤。
一剑无功,怜月再一剑直刺玉茎子喉咙,怜星也纵入战团。玉茎子起身避让,左手托住那女子下臀,右手挥臂来挡,边退边肏.那女子全身仅被一手一根顶着,
疼的哇哇直叫:“救我啊,救命——救命——啊——”
看那玉茎子强势地肏动模样,二女心中异样丛生,手底剑法不禁使不上十分功力。又有无辜女子抱在身前作质,二女出手处处受制,虽然合击之法精妙,但有效之处为十不存二三,能刺中的也都被玉茎子运起硬气功挡下。苏家姐妹也不冒进,只要牵制住这玉茎子,等到七师叔、正气盟二少和管家来到,肯定可以擒下此贼人。
这茅屋甚大,三人缠斗倒也没把这茅屋给拆了。
又是两朵剑花,一朵直取面门,一朵专攻下路。怎料,玉茎子将那怀中女子抛出,直冲剑刃而来。怜月剑锋急转,纵身急退,顺势将那裸身女子抱入怀中。而怜星则侧身避过,连出三剑杀向玉茎子,务必要将他留下。
“救我——”女子双眼迷茫,无力地喊出一声,昏睡过去。怜月心生怜惜,欲将怀中女子置于床上,再去助妹妹杀敌。
变故突生,直觉得心口一麻,四肢脱力,接着就软倒在地上,怜月不可思议地盯着暗算自己的女子。那女子此时丝毫没有软弱无助的神态,正瞧着怜月无法动弹的模样冷笑。
怜月遭人点穴被擒,怜星心中亦有感应,大呼:“姐姐——”稍一分神,便被蓄谋已久的玉茎子一记手刀劈在后项,昏倒在地。
“妹妹!”怜月瞧见妹妹被击晕,心生绝望,只盼师叔和正气盟的两位能快些赶来吧。
“你要做什么?”怜月眼瞧着玉茎子一步一步走近自己,惊恐地喊道,也是一击手刀,就昏死过去。
“师傅果然神机妙算,先引得这两个妮子自投罗网。”玉茎子大笑道,摘下苏家姐妹的祛毒面巾,取了麻绳,将她们手脚绑了,丢在墙角。
“这才来了两个,还有三人估计正在赶来吧,到时候要一网打尽的好。”没想到刚才被肏求饶的女子就是玉茎子当年的师傅——邢春艳。
原来邢春艳今日也在城南外的茶水铺歇脚,碰巧听到那赵兴询问衙役,便知道是来对付玉茎子的,两人见面后一合计,就定下着瓮中捉鳖之计。杀了这茅屋的原主人父子二人,扮作是玉茎子杀人强抢民女。也怪这苏家姐妹经验不足,立功心切,那玉茎子一般都是奸杀习武女子,一般民女又如何值得他出手对付?
“师傅,还有三人,你看如何对付?”玉茎子问道。
“还是诱敌之计,且随机应变吧,你先把我绑了,然后……”如此这般,邢春艳再订一计,被玉茎子假捆了,也和苏家姐妹倒在一处。而玉茎子却盘膝坐在床上,自行运功调息,以最佳状态应对接下来的厮杀。
第九章 尽皆落难
一路疾驰,莫天翔和赵兴两人直接冲出西门往蜀岗方向奔去。大致方向由令箭烟花指出,可找到那茅屋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三叔,前面那茅屋有古怪,外面好像是两具尸体。”莫天翔和赵兴此刻离那茅屋还有十丈距离,警惕地观察着对面的动静,也戴好了祛毒面巾,以防万一。
“屋内没有动静,我先靠近看看,以‘杀’为号,你再助我不迟。”赵兴已经拿定了主意,这次出门帮二公子报仇,就是不想二公子亲自涉险,毕竟两位公子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疼爱有佳。
“是,三叔。”莫天翔也不推辞,他知道自己三叔的功夫是如何了得。
毫无声息,赵兴摸到了茅屋外,透过木窗,谨慎地观察着屋内的一切。苏家姐妹手脚被缚靠在墙角,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不认识赤裸的姑娘,三人都是昏迷状态。大床上盘坐着一个裸身的少年公子,和东岳楼掌柜的描述一模一样,看来这男子就是那行凶之人。瞧着那苏家姐妹衣衫完好,估计还没失身受辱,赵兴心中大定,悄声摸到门边,嗖地一转身直接冲进屋去。屋内顷刻掌风四起,拳脚相搏声迸发开来。赵兴偷袭失手,便与那玉茎子搏命厮杀在一起,“杀——”听见那声大喝,早有准备的莫天翔径直冲入屋内。
一进屋就瞧见赵兴正和一裸身男子厮杀,两人都是横练功夫,全无闪避,皆是拳拳到肉,比拼力气。莫天翔刚要加入战团,就看见旁边靠墙倒伏的苏家姐妹和一个裸身女子。那女子全身雪白,肤若凝脂,腰细如柳,一对美足仿若精致的玉雕一般勾人眼神。胸前双乳尖翘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