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上的觸感像是擾亂思緒的羽毛,王若賓恍然有種自己不是在取悅趙思危而是趙思危在取悅她的錯覺,張口將嘴裡的肉柱吐出,在趙思危的注視下,緩緩的站起身,手撩開上一下擺,摸上內褲褲頭。
趙思危意會到對方的行為意圖,像是受到蠱惑似的坐直了身,看著王若賓的手指探進褲頭的鬆緊帶,拉開褲頭,把那薄薄的布料沿著腿的曲線向下拉。
情動的體液牽出了絲,王若賓並不在意對趙思危展露自己的情慾,將完全脫下的內褲扔在一邊,她爬上趙思危的腿,岔開腿跪在趙思危身體的兩側,伸手扶住那熱脹的肉莖,將飽滿的先端對上已經濕透的花唇,慢慢的沉腰,一點一點的將肉莖吃了進去。
一直以來,趙思危因為體型差而格外有存在感的性器,只要是這樣的姿勢進入就會帶給王若賓一種特別強的飽脹感,微蹙著眉,她咬著下唇,努力的放鬆自己,好讓那將會帶給自己快樂的肉刃完全進入。
「慢點」一直默默看著王若賓的趙思危終於忍不住出了聲,忍著那被柔軟肉壁包圍的快意,伸手扶著王若賓的臀,防止她會躁進的一坐到底。
終於盡根沒入的瞬間,王若賓終於鬆開了眉頭,手扶上趙思危的肩,她湊近對方的臉,看著趙思危的眼,帶著無辜的神情說:「怎麼辦,忘了給你套子了」,趙思危被她的話給點醒,手掌拍了拍她的臀說道:「起來,我去拿」,王若賓扁了扁嘴,腰臀小幅度的擺動了起來,讓含在體內的肉柱一下又一下的蹭著肉壁。
帶著點撒嬌的語氣,王若賓對趙思危眨眨眼,軟軟的說:「忍不住了,小叔叔你要忍住,不可以在裡面」,下一秒,她的嘴唇便被男人咬住,本來搭在自己臀上的手不知何時扣住了腰,趙思危一個頂跨,肉刃向上衝撞,王若賓瞬間被襲來的快意逼出了淚,「輕點」討饒的輕吟瞬間出口,而男人則是繼續咬著她的唇,看她的眼神裡有難得的微慍,聲音低沉中帶了點危險,「你太喜歡玩火了」他說。
「哈啊慢一點太」破碎的呻吟在客廳裡迴盪,王若賓在快感的浪潮中懺悔著自己的頑皮,她發誓自己一定要戒掉隨便撩撥趙思危的壞習慣,因為被撩壞的趙思危是野獸,他頂弄得力道很大,頻率很快,每次都深深的撞在子宮口,和以往顧慮她感受的溫柔性愛有很大的差別。
趙思危緊緊的將王若賓箍在自己身上,體型差異從王若賓完全無法掙脫這點體現到了極致,他的臉埋在王若賓的頸間,聽著她軟軟的呻吟,不知饜足的頂著跨,肉莖反覆抽插進出,那被緊緊包覆吸吮的感覺,肉壁裡的皺褶被輾開的感覺,強烈的刺激著每一條神經,喘著粗氣,在最後一秒,他捧著王若賓的臀將她抬起,好讓自己完全抽出,精液也在這瞬間射在王若賓身上。
看著那從噴在王若賓腹部和衣服上的體液,趙思危將她放倒在沙發上,從茶几上抽了紙巾,仔細地替她擦拭,全都清乾淨後才湊近王若賓臉邊,捏了捏她的鼻子,溫聲的說:「下次不可以這樣」,王若賓嘟著嘴用力的點頭,絕對沒下次,她想著,見趙思危要離開,趕忙拉住他的手,委委屈屈的說:「我還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