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總是殘酷的,考慮到隔天還要上班,王若賓得到的慶祝方式是趙思危的親手洗髮服務,坐在浴缸裡,王若賓仰著頭靠在鋪了毛巾的浴缸邊緣,在她身後是坐在小踩腳蹬上的趙思危,一雙長腿因為踩腳蹬的高度曲成了銳角,看起來憋屈極了,但他按摩著她頭皮的動作還是溫柔的讓王若賓昏昏欲睡。
將所有的泡沫抹掉,趙思危轉開蓮蓬頭,調整好水溫,小心地替王若賓沖洗,洗好後不意外的看到王若賓就這樣仰著頭睡著了,趙思危笑的無奈,王若賓下樓接他時,他就聞出一絲淡淡的啤酒味,看來是在自己來之前才剛喝了酒,難怪情緒起伏這麼大,還這麼容易就睡著了。
拿來浴巾替她把長髮擦的半乾,這才起身從浴缸裡把王若賓整個人撈了起來,突如其來的懸空感讓王若賓睜開了眼,迷糊的看著趙思危。
「洗好了?」她含糊地問,男人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柔聲說:「洗好了,我抱你出去」。
浴室外,趙思危提前在床上鋪了浴巾,將王若賓穩穩地放了下來,正要轉身去拿另一條浴巾就被王若賓拉住了手。
王若賓仰著頭看他,一雙圓眼有絲酒後的迷濛,「一下下就好」帶著討好的笑,王若賓撒嬌的說著。
趙思危看著此時坐在深藍色浴巾上渾身泛著沐浴後的粉紅的王若賓,喉結微動,在王若賓開始搖他的手臂,拖著軟軟的尾音說「好嘛~」的時候,像是終於被打動似的低下頭,吻上那還欲繼續說服他的紅唇。
她的唇是那麼的軟,那麼的溫順,只要他吻上來,就會乖巧的迎合著,蠢蠢欲動的紅舌探了過來,他也從善如流的接受邀請,舌頭迎了上去,熱情的糾纏著。
王若賓的身子被吻的軟了,手繞上趙思危的脖子就往床上倒去,連帶著讓他也跪倒在床上,整個人籠罩在她上方。
放開王若賓被吻的越發紅豔的唇,趙思危的唇落在她的臉頰,一路親到還散著皂香的頸間,細碎的吻著廝磨著,直到留下淡淡的紅痕才滿意了似的掠過鎖骨停在王若賓喘氣間無意地挺起送上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