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按住你的一头秀发,挺胯,又是猛地向前一送。
你被他这一下撞的差点懵过去,甚至在猜想他是不是捅错了位置。你好半天才恢复神志,猜他是担心你逃。你只能楚楚可怜地呜呜直叫,勉强抬头,用双眼向他求饶。你似乎担心不够,又谄媚地扭动着身躯将自己整个献给他。
你感受到放在你头上的手松了松,同时伴随着一句云淡风轻地提问:“你对每一个男人都用这种小把戏吗?”
你不可避免地想起上一次和某位处男秘而不宣的青涩性爱,又瞬间意识到自己不该乱想,可这位船长大人已通过动作的停顿发现端倪。他又缓缓地、语气和善地问:“你在想谁?”
你被他吓得连连摇头,呜咽哭着向他哀求,怕得到他更为粗暴的对待。但他显然是不买账的,抓着你头发的那只手又紧了几分。他按着你的头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喉管,强迫你为他口交。
一进一出之间带出了不少你的唾液,那些唾液挂在他腹下卷曲的、深蓝色的体毛上,晶莹剔透。性器的腥味并不好闻,可你根本无法屏住呼吸,甚至在这种情况下快要缺氧。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太过用力,撞的你连牙齿都麻了。
你必须、也是不得用双手不攀住他的腰,否则他的每一下冲撞都会让你的身体像是没骨头一样滑下去。他的背阔肌练得很结实漂亮,你攀附在其上时感觉自己攀在危险陡峭的岩壁之上,可以依靠的只有他,完全被他所束缚。
突然间他的呼吸加重,连手上的动作都重了些许。在一阵更为剧烈的冲击下,他停滞在喉管最深处,你的脸也埋进他腹前茂密丛林之中。
他发出长长的一声喟叹,一股热流射到口腔根部。
这令你分外难受,闷咳起来,想吐出那些粘稠的精液,可他依然紧紧箍住你的头,要你不得不将其通通吞进腹中。吞咽的过程是极其困难的,但他仿佛很享受这个画面。
快……就快结束了……
你用仅存的理智安慰自己,却不想他精力旺盛到超乎你的想象。已经射出过一次的性器从你口中离开时依然没有疲软,傲然挺立在那。
这一刻你才看清他的性器,粗且大,颜色远比他的皮肤深,上边盘虬卧龙着狰狞的青筋,看着格外可怖。
刚才就是这骇人巨物在你嘴里为非作歹。
你还来不及反应,下一刻天旋地转,你被他整个翻过去,他俯身,像压枪缴械那样将你的上肢按低,以便你的屁股能翘的更高。
这下你不再用质疑他是不是捅错了位置。他分开你的屁股,摸到肉缝中暗藏的天堂,将仍然高耸的阴茎送进早已湿得发水灾的穴口中。
你喉咙已经嘶哑,失了神志地慌乱喊着不要,下穴却早日忍不住吞吃进他的肉根,还眷恋地向内收缩吸吮。
他先是颇为享受地在里面待了会儿,一声长叹后才发表自己的见解:“上边的嘴说不要,下边的嘴咬的倒是很死。”
他更愿意相信你的身体,而你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欢迎他的进入。下身被他的性器胀满,那物炽热的像烧红的烙铁,要你强烈的感受到它的存在。
他拖住你的臀部,粗壮的性器开始在脆弱的甬道中抽动,每一下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你可算明白为什么这儿会放一张水床,每一次他霸道的冲入甬道,水床就会因为惯性将你向他的方向深深一推,每一次都会碾到最深处。
阴核已经被他揉的红肿,现在连穴口都被他的性器蹭到肿起,这样的穴肉更为敏感,你甚至能清楚的察觉到每一次他进入你体内时性器的形状,那里甚至快要变成他性器的形状。
他一次次肏弄像是山呼海啸一般,猛烈地要你连一句话都吐不出,干干张着嘴连呻吟娇喘都没了,并非是因为你没有被他干舒服,而是这样的性爱早已超出你先前能够接受的阈值。
性器一遍又一遍碾过穴肉,顶着深处你都没有探索过的敏感点,每一下都让你脚趾痉挛,连带着穴肉一起痉挛,更加贪婪的吮吸起他的性器。
你张开嘴,伸着舌头低喘,唾液横流。连眼睛都开始舒服的向上翻起,差点昏死过去。
那个含蓄的“鲁恩女孩”全然没了踪影,在场的好像只是一个放荡饥渴的妓女。
他俯下身,双手掂起你胸前两粒樱桃,手法可算不上温柔,那双带茧的手在你乳房上又揉又捏,捏得两边都挺翘坚硬,你在被他圈起的怀抱中颤抖,兴奋至极。
“你让我感觉像是找到了失落的宝藏。”他的头搁在你的颈窝中,胡茬搔痒起你的脖颈,他在嗅你发间的香。
他粗重的喘息就在你耳边响起,热气铺洒在耳后,像是一头满腔欲望的凶兽。
他的行径也与凶兽无异,你甚至觉得他比凶兽还要可怕,好几次你都受不了了想趁他松懈之际爬走,又被他狠狠摁回原处,迎接狂风暴雨一般的又一轮强硬冲撞。
你求饶,你哭喊,你的嗓子都哭得哑的说不出话,这些口音奇怪的鲁恩语在他的顶撞中变得支离破碎,却只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