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说笑了。
老夫哪有这种福气和荣幸啊。
你们当你们的老东西、小畜生。
老夫做我自己便好。”
“嗯?”
信陵君魏无忌和三公子赢天同时瞪了一眼顺着三公子赢天的话茬恶心他们两个的魏国大司空魏庸。
尤其是三公子赢天,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行!魏庸!这笔账以后再算!
三公子赢天厚着脸皮走到魏国大司空魏庸跟前端起酒樽道:
“魏庸大人。
本公子虽然跟信陵君关系不错。
但是牙齿还有咬到舌头的时候呢。
刚才发生了一点不愉快。
正在吵架,没想到魏庸大人你就来了。
这就是魏庸大人你进来,信陵君为何如此生气的原因。
不信你看,信陵君肯定又要骂我……”
魏国大司空魏庸一脸期待的看着信陵君魏庸。
三公子赢天当着信陵君的面一脸奸笑摇晃着脑袋抖着大腿十分嘚瑟。
信陵君魏无忌差一点让能说会道、聪明机智的三公子赢天给当面再度气死。
瞬间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三公子赢天憋了半天说出一句话:
“赢天!
你这个畜生!
你太能胡说八道了!
分明是……”
三公子赢天忍不住自己笑了一下,因为接下来的话更能气死信陵君魏无忌。
三公子赢天看向气的说话都困难的信陵君魏无忌傲娇道:
“是是是。
我是你的小畜生。
你是我的老东西。
行了吧?
咱俩都知道就行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你个老东西、老不死、老瞎驴可真是啊!”
“哈哈!”
魏国大司空魏庸和一直没有说话的梅三娘同时捂着嘴笑。
实在是忍不住了。
尤其是梅三娘。
她跟三公子赢天一样。
洞若观火,洞察一切。
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
乃是在场人中比较低贱卑微的。
眼前之人,要么秦国贵族、要么魏国贵族、要么魏国权臣。
根本没有自己说话的份。
还有就是在信陵君魏无忌带着梅三娘来的路上。
信陵君魏无忌给梅三娘交代说三公子赢天嘴巴最是能说会道,能言善辩,诡辩之能堪比纵横策士张仪、苏秦。
所以在他对付三公子赢天的时候,梅三娘就不要说话了,只需要动手杀人就行。
眼前这一幕,看的梅三娘很是着急。
很想说破一切,但是自己又不能说。
只能笑完之后,双拳握紧瞪着狡猾的三公子赢天。
令信陵君魏无忌瞧不起的魏庸、随行武夫梅三娘不笑还好。
一个当面阴阳怪气地嘲笑,一个捂着嘴偷笑。
信陵君魏无忌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反倒使得信陵君魏无忌比之之前还要生气愤怒。
靠在凭几上难以说话。
三公子赢天则歪着脑子摇晃着肩膀抖着大腿。
端着手中的酒樽冲着信陵君魏无忌嘚瑟挑衅。
三者合力之下,信陵君魏无忌气的差一点背过气。
不停地用手击打自己的胸口。
想要大口呼吸。
此时的信陵君,胸口部位疼痛、胸闷、气短、呼吸急促、乏力、头晕。
额头冒汗,脸色发黑,嘴唇发紫,状态十分不好。
感觉随时都有性命之虞。
那边魏国大司空魏庸看的是满心欢喜。
但装的十分关心信陵君魏无忌。
看着三公子赢天指着快被气死的信陵君魏无忌关切道:
“信陵君这是怎么了?
三公子您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咱们要不要帮一下信陵君?”
三公子赢天端着酒樽淡定道:
“不是本公子说错话了。
估计是信陵君在这里见到魏庸大人太过高兴。
咱们不用管那个老东西。
他属王八的,命大着呢。
轻易死不了。
您是不知道,信陵君一高兴就这样,本公子都习惯了。
来,咱们喝咱们的喝酒。
老东西缓一会儿就好了。
请!”
“哦,这样啊。”
魏国大司空魏无忌心说那你们两个关系还真是好到了一种要气死对方的境界啊。
“本公子在秦国就听说魏国大司空魏庸大人酒量惊人。
今日你我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