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瞎子。
看得出来公子您不像是那种轻浮好色的登徒子啊。
怎么一到赵国跟个狂蜂浪蝶一样。
自降身份,当街调戏那种庸脂俗粉啊?”
三公子赢天心说我能告诉你附近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本公子吗?
我说能告诉你本公子也是没有办法吗?
谁让天下人都认为本公子是喜好酒色的纨绔公子呢?
咱得保持这个人设吧?
要不然怎么迷惑他们?
难不成在来到赵国以后,每天在馆驿内看书,时不时忧心忡忡地感慨人生?
三公子赢天只笑说道:
“哎呀。
瞧你说的。
男人哪个不好色?
不好色的还是男人吗?
本公子在秦国被约束的啊。
就跟笼子里的鸟一样。
现在来到了美女这么多的赵国。
难不放纵一番吗?
告诉你,本公子准备在赵国找几个老婆。
哈哈哈哈!”
张三替三公子赢天不忿道:
“那您也不用调戏那种庸脂俗粉啊。
您是什么身份?
怎么能找歌姬那种下三滥的女人呢?”
三公子赢天拍着张三的脑袋笑骂道:
“你小子肯定是急了。
看着本公子一个人潇洒是吧?
没事,晚上本公子给你安排十个八个。
保证你比本公子还爽。
哈哈哈哈!”
张三闭上眼睛无奈道:
“三公子。
咱们别说爽的事。
张三跟着您就是为了吃口饭。
这一下午了。
到现在一口热菜没吃上。
您是坐在车辇里舒舒服服。
可我张三呢?
都快饿死了!”
三公子赢天深以为然,又抬头看了一眼夜色,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
对着张三命令道:
“本公子不逗你了。
现在去赵国邯郸最大的酒楼——醉梦楼!”
张三白天的时候跟三公子赢天逛过那里。
那里面不但饭菜乃是一绝,里面的美女更是冠绝赵国。
张三一听三公子赢天带去他醉梦楼。
一下子充满了干劲,猛挥马鞭:
“三公子。
您坐好了。”
不时。
三公子赢天和张三来到了醉梦楼门口。
醉梦楼,乃是赵国乃至于华夏七国中最大的酒楼。
不论是赵国贵族、大臣还是有钱有势的有钱人。
不论是来往赵国的有钱客商,还是草原百戎的部落族长。
都会来到醉梦楼千金一掷,名副其实的销金窟。
寻常百姓在门口看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午夜正欢。
醉梦楼门口两边挤满车辇。
进出往来的达官贵人不计其数。
张三将车辇赶至醉梦楼附近之后。
三公子赢天决定要在赵国邯郸打出自己的名号。
那就是坐实自己纨绔膏粱、酒囊饭袋、仗势欺人,行事乖张的恶名。
如果不这么做,不利于麻痹赵国朝堂以及盯着自己的人,不利于接下来的行事。
所以三公子赢天决定先不下马车。
“张三!”
张三回头询问道:
“三公子,怎么了?
咱们已经到醉梦楼了。”
三公子赢天命令道:
“我说三爷啊。
把马车听到醉梦楼旁边。
然后去里面给本公子订座。
你现在是本公子的人了。
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吧?
要是敢丢本公子的人。
你给我等着!”
张三快饿死了,当然急着进去吃饭:
“我的三公子。
您的意思我能不明白吗。
您稍等片刻。”
张三赶车辇至醉梦楼旁边。
然后下车进入醉梦楼门口订座。
三公子赢天坏笑着躲在车辇内掀起车窗脸偷看。
必要时刻自己出面。
张三下了停好车辇。
径直迈入了醉梦楼。
醉梦楼门口有三个小二。
负责迎来送往。
正接送着进出的达官贵人。
张三早已不是之前那么懦弱无能的怂人。
仗着是三公子赢天人。
昂首挺胸就要往醉梦楼走。
见到一个小二迎面走了。
张三正要开口。
那小二盯着张三上下一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