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一例外的,大家伙对这事儿都克制地避讳起来。事已至此,谁也不想翻旧账出来,从而让势态再一次的恶化。
“满意么?”荆华提着婚纱的裙角,左右扭动着问道。
“满意。”已经出院的邵北真心地称赞着。在荆华转身照镜子的时候,邵北的笑容凝固下来:“满意……我能不满意么?”
……
日薄西山。中南海,钓鱼台国宾馆后的hua园。
一脸严肃的老吴负手而行,身旁跟着面sè平静的程洋。
“有些事情……你做的太过分了。”老吴沉声说。
“你指什么?”程洋不解地问道。
老吴顿住身子:“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出事那天傍晚,你去找过彭强。”
“所以你认为是我鼓动彭强实施谋杀的?”见老吴用沉默当做回答,程洋肃容说:“我是去找过彭强,可在这之前还有之后,我还找过很多人。我在这儿誓,我从没有鼓动任何人用不正当手段去谋杀政治对手法律上还讲证据呢,你总不能全凭心证吧?”
老吴盯着程洋,看了半晌也没有看出一点蛛丝马迹。随即正过身子,继续前行:“有与没有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后澳洲绝不允许生类似的不光彩事件。”
程洋轻笑起来:“我相信我比所有人都要推崇法制。”顿了顿,程洋嘲讽地说:“说到不光彩……我很想问你,鼓动我用行动去实现自己理想……这事儿算不算光彩?”
老吴笑了起来:“那是你的理解出现了偏差。我记得你说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强调……你的初衷是好的。如果你认为这是鼓动……”
程洋高举双手:“请放心。这种没凭没据……而且很丢人的事儿,我绝不会四处宣扬。”
老吴继续笑:“政治靠的可不是yīn谋,大多数时候都要靠堂堂正正的阳谋。”说着,他停下了身子,看着即将坠入地平线的夕阳,感叹地说:“太阳就要落山了。”
程洋同样笑起来:“是,可明儿一早还会升起来。你是不是想说升起来的是新一轮太阳?”咂咂嘴:“跟你这样的官僚相处真费劲。”
或苦涩或无奈的笑声中,太阳沉入了地平线,只留下漫天的晚霞。明天,又是一个yan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