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罗兹听了这个劝告,在随后的仰光城建设中,他身先士卒,辛苦劳作,真正把这些辛苦当成对自己的考验。他的行动使那些俘虏们情绪安定下来,也减轻了杨修的工作量,半年的功夫,仰光城建成,费罗兹也作为俘虏们的代表被带到了特牧城。孙绍对他的顺从非常满意,决定要放他回去。
为什么马谡反问道。他当然不能告诉诸葛均自己留在扶南讲武堂继续学习,是不想丢人。
这不是纵虎归山吗马谡脱口而出,他虽然从来没有把越国看成自己的国度,可是面对费罗兹这样的外人,他很自然的把自己和越国归类于大汉人这个范畴,站在孙绍的角度考虑问题。
纵虎归山前将军崔谦扑哧笑了一声,伸手掩着嘴,把头扭到一边去了,其他人也相视而笑。费罗兹和汉人在一起呆了半年多,多少知道一些汉话,这句话他虽然不是很明白,但里面的意思在致也领会到了一些,对崔谦等人为什么笑也并不意外,尴尬的低下了头,对马谡不免有些怨恨。一来是马谡这句话让他被人讥笑,二来他生怕马谡的话引起孙绍的担心,不再放他回去。
呵呵呵孙绍笑了,他对马谡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这个人虽然傲气,但是傲气得有资本。他转过头对y着脸站在一旁的费罗兹笑着:看到没有,这才是我大汉士子的榜样。
而他是来扬名的,不是来留笑柄的。
费罗兹对被孙绍生擒的事耿耿于怀,在南方大大xiaoxiao十几个国家中,朱罗的实力是屈指可数的,费罗兹一直自视甚高,即使是对实力相差不多的哲罗王迪维亚和潘地亚王阿卡迪,他都有些不太放在眼里。一直希望着有一天能够统一天竺大陆,成为万王之王。这次率领三国联合水师出征扶南,他觉得是一个良好的开始,因为在他的压力下,哲罗和潘地亚都向他低头了,只要打赢了这一仗,他就能从南海的生意中获取更大的利润,进一步扩展自己的实力,没想到事与愿违,联合水师被越国人击得全军覆没,连他自己都被生擒了。
孙绍摸着下巴笑了,安慰道:孤从来没有怀疑你的忠心,你起来吧。
费罗兹把这些当成上天对他的奖赏,把回到朱罗当成事业的重新开端,他怎么肯让马谡的一句话就断了自己的生路他思索片刻,连忙跪倒了孙绍面前:大王,降臣愿意做大王马前的一头猎犬,为大王追杀那些虎狼,而不敢自为虎狼。
马谡却不以为然,可是看这个架势,孙绍似乎很相信这个天竺人,自己倒也没有必要硬要做恶人。他和孙绍又聊了几句,这才跟着诸葛均告辞出来。诸葛均有些惋惜的对马谡说道:幼常,你刚才应该答应和越王殿下一起去天竺的。
马谡很诧异的看了一眼这个一直没吭声的人,诧异的现这个不是汉人,也不是扶南人,明显是一个夷人,就是那种穿上汉人的服饰也不象汉人的夷人。见马谡意外,诸葛均介绍道:这是天竺的朱罗王费罗兹,去年大战中被俘的,因为监督筑城有功,大王决定放他回国。
马谡点点头,理想当然的说道:这又不什么秘密,有什么好奇的
更让他郁闷的是,他居然是被人以少胜多的击败,费罗兹的信心一下子被击得粉碎。当时他曾想过自杀,可是他的亲信桑贾伊劝了他一句话,桑贾伊说,古来成就大事的人都经过磨难,佛祖也是经过了无数次的磨难才真正开悟,僧侣们为开悟,还要实行长期不懈的苦行,以磨炼自己的心志,大王这次也许就是一个磨难,是大王真正通往更高的事业的起步。
诸葛均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笑道:你知道越国准备对天竺动手吗
喏。费罗兹起身,站到一旁,暗自抹了一把冷汗。
我非常愿意能和大王一起出行,但是,我还想先完成讲武堂的课程。马谡诚恳的说道:我不符合参加新年大飨的条件,如果仅仅是因为大王的开恩而破例,那与讲武堂的规矩不符。谡虽是外人,却不想破这个例。
负的他打击非常大,他这几天一直在想,如果不能把这个债补回来,到时候肯定会成为一个笑柄。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诸葛均谨慎的说道:我也是猜的。这个费罗兹战败之后,他们国内已经立了新王,他一回去,肯定有一场内1uan。再加上联合水师大败,直接导致了其他两国无力对付越国的水师,只能固守大陆,那两个国王恨死这个费罗兹了,他回到天竺,一场内战是免不了的。
马谡没有吭声,想了半天,才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正因为天竺四分五裂,所以孙绍才有机会,兵法上讲究以整击零,以多击寡,就算是那些以少胜多的战
可是你知道天竺比泰州要大许多吗如果算起来,天竺之大,大概和越国的泰州会稽南海加起来差不多,他们的实力其实并不比越国差。天竺最强大的时候,曾经有大军近百万,现在虽然不比当年,但是全部集合起来,三十万大军还是稳稳当当的。以越国的实力要想对付天竺,那无异于以蛇吞象啊。
马谡停住了脚步,诧异的看着诸葛均:这么说,越王放这个天竺人回去,是想利用天竺人来攻击天竺人,以夷制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