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豪门,牵扯到的家族实在太多,这些家族现在都惶惶不安,生怕被朝廷追责,难道郡主不为他们考虑吗?”
朱烨生气地站起来,喝问:“沈大人是在威胁本宫吗?”
沈溪微微眯眼:“随郡主怎么想吧,有些事应该以最合理的方式结束,郡主也该想办法劝止那些现在还在危害朝廷利益之人……宁王已死,他们再跟朝廷对抗的结果,其实不过是再多造杀孽罢了,他们有何机会颠覆朝廷?现在江西最需要的,不是稳定吗?”
朱烨站在那儿,气息很不匀称,她会觉得自己被羞辱了,面子上完全挂不住。
沈溪跟着站起来:“在下言尽于此,回京师这些天,郡主不妨考虑清楚,到底是皇家中人,就算郡主你自己不顾体面,陛下也会考虑到你们的体面问题。哪怕最后真的论定郡主非死不可,也会让郡主体面去死,这算是在下做出的承诺吧。”
朱烨打量沈溪,道:“我的家人,现在何处?”
沈溪道:“均已妥善安置好,郡主这点倒是可以放宽心,不过若是郡主拒不配合的话,有些事在下实在难以保证。”
朱烨咬牙切齿道:“沈之厚,外人都说你宽厚仁慈,甚至江西地方上的人都称颂你当初出任湖广和江赣总督时的仁政,却不知你是如此一个阴险小人,拿本宫的家人作要挟。你可知道何为忠孝仁义?”
沈溪脸色严肃,摇头道:“所谓的仁义,不过是一种说辞罢了。在下做到今日的地步,已算仁至义尽,郡主若还不满意,那在下也没办法……来人啊,将郡主请回住所,好生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