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释我们只能莫名其妙地跟着他一起跳下了后窗,刚落地便听到快慢机在无线电中向天才吩咐:“天才!我们藏身的地方附近的大桥上停了一辆集装箱车,你看到了吗?”
“他就在楼下监视着街上的行动。”阿米德指了指脚下的二楼。
第二个跳进来的是小猫,由她接替我的位置后,我便握着手枪冲进了已经有人在呼喊这个女人名字的内室,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人手端簸箕,里面盛着破碎的瓷器正走到通向后院的过道中。天黑视线不清,她把我当成了她的家人,不但没有惊叫反而走了过来,等被我一枪机中眉心的时候,她也没弄清楚是谁向她开的枪。这时候,阿米德和屠夫,快慢机也都跳进了院内,屠夫和快慢机留在了后院以防行踪泄露,阿米德跟在我和小猫的后面进了屋子。
“你跟他不是亲戚吧?我记得你的家人都在美国等你,对吗?”小猫看了看阿米德,然后眼光向下移到了他手里的枪口,最后又移回到了他的脸上。
“一会儿前面带路!”小猫看他穿代自己的胸挂式弹匣袋时够不到背后的绑带,只好上去帮他打了个死结,然后拍拍他的肩头。在那之前她先回头看了我们三个人一眼,如果我们三个人中随便哪个点点头,她腰侧的军力便会扎进这个家伙的后心。但屠夫最后还是摇摇头,毕竟我们都不熟悉这个城市,如果没有向导光凭gs的数据,在这种军事戒严的情况下出事的几率太大了。
“有眼力!”屠夫点点头然后扭头继续问快慢机,“我们等什么?人家都跑了!”
握在手中。
“再等等!我感觉有东西值得我们等。”快慢机说到这里看了看我和小猫征询意见。
“小阿里呢?”我们几个面貌各异,出门就可能被人看到,所以对于阿里的行动并不是时时掌握。
“当然!那破车有两个司机,我只打死了一个!”快慢机说到这里,我们所有人都已经从三楼跳了下来。我们所处的河边小道非常窄,车队进不来,黑灯瞎火的,前来搜索的士兵都开手电,夜视仪中百多米外就能看到他们手里的亮光,绕过去不是难事。
“没错!”阿米德不是傻瓜,先是为我们做事绝情而担心,后来又为自己被选中而高兴,最后把放到桌上拉出腰间的阿拉伯短刀看了看,咬着下嘴唇便冲出房门。
在即将遇上搜查小队的时候,我们翻过一堵矮强跳进了阿米德的街坊家。我拿的是短枪,所以第一个跳进去,落地便看到一个面带黑纱的女人正在后院收拾被翻乱的东西,她听到声音扭头正好看到我跳进来。由于她面纱罩脸,我根本看不到她的五官,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张口呼叫,为了以防万一,只能抬手一枪打在她的头上,撞针机发底火的声音被周围掩盖得非常完美,甚至她倒地的声音都不突兀。
“我开枪之前你怎么不说?”我站到门旁,透过门缝察看街上的士兵有没有察觉到什么。结果,不知道哪帮潜入的特战部队或佣兵被人拽了出来,不远处的人家“帮帮”地打成了一团,根本没有人注意这家黑乎乎的院落里的几声闷哼。
“我等了一个月,不再乎这几秒。”我们在这里监视了这么长时间,听了一堆能震惊世界的东西,却一点于自己有用的东西都没有,现在还同有结果对面便被炸了,真是令人沮丧极了。
里面有两个孩子和两个男人,看样子是爷孙三代全都在家。扳扣连扣,一阵硝烟之后,整个屋子里便没有会喘气的外人了。
“等一下!”天才的声音响起来,“我看到了!但它已经驶离了。要我跟着他们吗?”
不知道自己已在鬼门光上走一圈的阿米德扭头看着我们一脸的感激,那是对于我们不离不弃的感动。这种表情让我们心中稍稍跳了那么一下。不过就像丢进海中的石子儿一样,也就那么一点动静,很快被其他波涛盖过了。
“我不知道!但我看到送葬者的g500在前面引路,那上面肯定不是伊拉克人的东西。”快慢机领着阿米德在前面带队,我在中间,屠夫垫后,迎着手电光线来的方向摸了过去,那里是已被搜查过的住户。
这下四个人都不说话了,反正屠夫也不怕事儿,越麻烦他越高兴。又等了一会儿便见阿米德手持血淋淋的匕首跑上来,看到我们仍一副劳神在在的样子也愣住了,缓缓将刀子插回刀鞘后问道:“我们还不走吗?”
“等这个!”快慢机突然举起枪开了火,装了消音器的枪声在防空炮火的掩护下几不可闻。我们还没来得及去查看是向谁射机,快慢机已跳出后窗顺着绳索滑了下去。
“这是……塔克里*哈桑一家。我们两家做邻居已经三十五年了!”阿米德看着倒了一地的尸体两眼有点发直。
“等一会儿。”阿米德抱着桌上的ms满头大汗地看着窗外闪动的车灯说,“他们已经搜到对门了。”
“那上面是什么?”天才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接收非常不好。
“我个头小,跑晚点也不怕被人发现,!”小猫靠在门框上看着二楼的“进展”。回头对快慢机耸耸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