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是一个意外,所以木棉就算被自己的继父看光胸部,她也没有理由来指摘他。更何况他还是她的继父、她的长辈。她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假装自然地把这件事情揭过。
常胜倒是有意跟她道歉,但是这种事情太过敏感,既然木棉当做无事发生一般,他也就不再提起。
木棉如坐针垫地吃完一顿早餐,将自己用过的餐具收拾好,放到洗碗台上。
她吃完早餐之后,常胜紧跟着也吃完了。但他知道她这时候心里面尴尬,故意等她回房了,再站起身来。
木棉在房间里面换好衣服出来,看到常胜正毫无怨言地在厨房里面洗盘子,心里面莫名有些过意不去。
“叔叔,”她温柔地轻声说:“我帮你来洗吧!你歇一歇!”
闻言,常胜抬起头来一笑。嘴唇周围一圈修剪精致的短胡须,让他看起来特别有男人味。“这些事情都是叔叔做惯的,棉棉不需要帮忙。”他温和地说。
常胜长相佳、性格好,会做饭、会分担家务、会赚钱养家。有时候,木棉实在想不明白,她的生母为什么会弃他而和别的男人私奔。
这两件事情带起来的愧疚,让木棉对常胜的歉意更深了。她强颜欢笑地说:“叔叔不用把太多精力放在家里面的事情上的,你也应该追求自己的生活。”
常胜大概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脸上的神情一愣。“棉棉,你长大了,懂得为长辈着想了。”他欣慰地说。
“我也快成年了嘛……”木棉不好意思地说。
常胜莞尔:“总感觉不久之前你还是个在大人怀里撒娇的孩子,转眼间,你就长得这么大了。”他在说这句话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不经意地往木棉的胸脯扫了一眼,眼神灼热。
这时,木棉再懂事成熟,也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她对常胜偷偷扫向自己的目光毫无所觉。
常胜迅速地洗好餐具,把厨房整理好。他拿起自己的外套穿上,准备送木棉去上学。每一周的星期一他都会送木棉去上学,这是他们家的“传统”。
木棉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制服外套,里面有白色的衬衫打底。下半身则穿着一条红色的格子短裙,搭配黑色的过膝长筒袜,在膝盖上方形成一段白皙、光滑的绝对领域。
她在玄关处换上擦得铮亮的黑色小皮鞋,笑容满面地跟常胜一起出门。
常胜高大英俊、成熟、富有男人味,木棉漂亮、青春洋溢。不知内情的人看到他俩走在一起,倒觉得他们是一对真正的父女似的。
常胜和木棉走到楼下停车的地方。这时,一个“全身武装”的男人骑着山地车,在木棉的身边呼啸而过。常胜担心她会被撞到,条件反射地抱住她,紧紧地护在自己身前。
骑车的男人看到自己差点儿撞到人,摇摇地对他们喊:“不好意思了,我赶时间!”接着,就迅速地骑行离开。
木棉被常胜护着,没有伤到一分一毫。她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为自己好,所以,就算感觉到他的手掌不小心按到她飞起的裙摆之下,她也没有生气地叫他放开。
而且这种事情毕竟尴尬,她不想把它说破,让自己的继父难堪,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一般。
裙子是被山地车经过的风刮起来的,常胜的手是在护着她的时候按上去的。到这一刻时,所发生的一切都还是意外。但常胜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己的手掌碰到一个富有弹性的蜜桃型臀部,他自然而然地就加重手上的力度,抓住挺翘的臀瓣揉捏两下,将怀中之人更加紧地扣在自己身前。
木棉没有对常胜的动作产生一丝怀疑。她虽害羞,但还是乖巧地被他抱着,等待山地车的风波过去。
骑车的人离开了,常胜不舍地松开手掌,将木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