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过后,兄妹两人相拥而眠。
周慈第二天醒来时,周澄已经去上工了。
周慈洗漱完,吃了简单的早餐,又伸展了一下肢体,把身体里残留的酸痛一点点消除。
想到昨晚周澄在她身上失控的样子,周慈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原来这么舒服。
眼睛一闭,眼前就会哥哥埋在自己红痕密布的胸乳前吸奶的样子,乳尖那酥酥麻麻的触感似乎仍有残余。
什么时候才能到十六岁啊,好想一口吃掉哥哥。
想看到哥哥满脸红晕地喘息,情不自禁地插进她的身体,把精液全部射给自己。
想到这,周慈微微红了脸,甩了甩头不再去想。
哼!她不会等到十六岁才吃上肉的,总是喝肉汤根本不能满足她。
两个星期后,周澄迎来了他的十九岁生日。
两人决定到山间去庆祝。早些年周澄在山林水涧中发现了一池人迹罕至的水潭,那里不是深山,却因为特殊的地形没有被村民发现。
周慈准备了盐焗鸡,蒜苗炝回锅肉,素炒空心菜和一大海碗白米饭,另外配上一壶冰镇桑椹汁和新鲜梨片。
两人清晨上了山,根据周澄模糊的记忆,找了半个小时才寻到了那片水潭。
树木枝繁叶茂,苍翠欲滴,地面怪石嶙峋,青草茵茵。潭水清澈见底,散发着丝丝凉意。一只灰绒绒的兔子在潭边啃食灌木的绿叶,嗅到人类的气息,立马远遁逃离。
周慈见到眼前的美景,不仅兴奋地惊呼一声。
真好!又安静又凉快。
周澄笑了笑,接过周慈手中执意提着的篮子,从中取出一块旧衣拼成的布巾,铺在柔软微刺的草地上。
那边周慈已经脱了鞋子,坐在潭边开心地洗脚玩水。
阳光透过树枝照射在白嫩的雪足上,衬得周慈的脚背肌肤接近透明。
周澄坐在野餐布上,背靠一颗百年大树,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周慈。
终究是没忍住,从篮子里拿出笔和纸,开始窸窸窣窣地描绘起眼前的景与人。
周慈不知道周澄在画她,感觉到额上和胸口出汗了,便脱了衬衫,只穿着一件胸罩,裸露大片雪白的肌肤。
周澄笔尖一顿,片刻后又重新动了起来。
少女柔和的肩颈,线条优美的脊背,雪白修长的手臂,无一不充满了纯真的诱惑。
那细细的肩带仿佛一扯就断,只要周澄想,他甚至不用亲自动手。
潭边濯足图很快就完成了,周慈看到时,抱着稀罕得不行。
不算特别细致,只是简约的几笔就勾勒出一个纤细美好的背影,让周围的茂密枝叶和宁静水潭都成了陪衬。
哥,你画得真不错,是不是专门学过啊?
小时候学的,这么久没拿画笔,手都生了。
周慈立即表示哥哥做得超级棒,画得特别特别好,巴拉巴拉夸了一大堆,把周澄都夸脸红了。
好了好了,我们吃饭。
菜都是周慈一大早起来用心做的,加了一些系统出品的调料,确保把攒了许久的肉做的可口鲜香。
作话:被粘人精妹妹缠住,更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