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动吧,我好点了。
周澄仔细地确认周慈是真的适应了之后,试探着加快了冲撞的速度。
周慈体内的酥麻感觉渐渐压过了撕裂的疼痛,为了得到更多快感,她开始不自觉地摆动臀部迎合周澄的动作。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鲜红的血液混合着体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下,一部分变成了带着血丝的泡沫。
周澄一手掐着周慈不盈一握的纤腰,一手色情地揉捏着她晃荡的胸乳。
不行了,我要到了啊
随着周慈似哭非哭地一声尖叫,穴肉剧烈地收缩,甬道深处喷出一大股粘腻的水液,把被刺激得大了一圈的肉棒浇的透湿。
两人喘息着,稍稍平复后,周慈酡红着脸微微一笑。
哥,我们终于融为一体了。
周慈观音坐莲式地被周澄抓着臀肉在深色的肉棒上起起伏伏,胸前两团嫩奶晃成两道乳波,不断拍击在周澄的下巴上和嘴唇上。红肿的奶尖硬得跟石子一般,时不时在周澄脸颊摩擦剐蹭,惹得周澄偏头用温软的唇舌去爱抚吸咬。
周慈的手扶在周澄宽阔的肩上,脸色潮红,眼角泪光点点,乌黑的发丝湿黏在颊边,唇角溢出破碎不堪的呻吟和尖叫。
周澄大手将饱满如蜜桃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咬着周慈的耳朵,舔吻那珠圆玉润的耳垂,沙哑着声线问道:
小慈,哥哥cao得你舒不舒服。
周慈闻言,即使被cao得快要爽晕过去,还是不甘示弱,断断续续地反驳道:
什么啊!明明明明是我啊嗯我在cao你啊,慢点要去了!
穴肉突然紧紧收缩,甬道内壁的褶皱亲密而贪婪地吮吸着不断抽插侵犯的粗长性器,宫口的嫩肉依依不舍地包裹着鸡蛋大小的龟头,仿佛要将其一口吞下。
一股蜜液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将埋在狭窄而紧致的甬道里的肉棒浇了个彻底。
周慈大脑一片空白,高潮后的余韵让她忍不住微微张开嘴,露出了一截红嫩的舌,小口小口地呼吸着空气。
周澄见她作出这么淫靡诱人的表情,忍不住抬首含住了那截嫩舌,吸吮舔咬。
周慈慢慢回过神来,感觉到埋在身体深处的性器依然坚挺,而自己的舌头被哥哥的舌头缠住,不禁有些害怕。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快要被哥哥cao坏了,怎么哥哥还不射给她,是不是待会还要接着cao她,把她彻底cao坏了才会射给她。
唔哥,我不想做了好不好。
周澄闻言挑了挑浓密的长眉,松开周慈被亲得红肿的唇瓣,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
自己被喂饱了就不管哥哥了,你怎么这么狠心?
周澄平复了一下自己粗重的喘息,俯身在周慈滑腻如脂膏的雪白脊背上落下虔诚一吻,随即大手掐住周慈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纤腰,下身开始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
这个姿势进入得尤其深,而且周澄的性器本身就天赋异禀,即使周慈的甬道狭窄幽深,每次顶弄都能戳到之前被撞得微开的宫口。
周慈全身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全靠周澄的主动来维持这场激烈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