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内,寝室卧房内的灯火蜡烛已经熄灭,只留着走廊上和守夜的下人住的外室还闪烁着烛光。
可本该安安稳稳睡在榻上的白家大小姐白前和白家掌权人白御医却不见了踪影。
“吱呀”一声。木制房门从外被拉开,一个身影左顾右盼,确认了四下无人后鬼鬼祟祟地溜进了主府。
只见那道身影抬起手在寝室房门上恭恭敬敬地敲了敲,白御医的声音从房内传了出来:“进来。”
屋内没有掌灯,月光朦胧地从窗口倾泻而下,正好照在了来人的脸上——是喜鹊。
“老爷,露水取来了。”喜鹊捧着一个白色瓷瓶向白御医行了一礼。
“嗯,你跟着我下去吧。”白御医接过瓷瓶,叹了一口气。
他拂了拂衣服上的褶皱,走到书桌旁边,拿下了挂在笔架上的第叁根毛笔,将其径直插入了一旁雕着一只白泽巨兽的铜制笔筒中。
只听咔嚓一声,白御医转动了一下毛笔,顿时机关开启,书桌正前方的地砖竟然缓缓开启了一条缝隙。
白御医走上前去,将那块有缝隙的地砖向上拉起,俨然是一条密道通往地下。?íāмêíχs.?ο?(tianmeixs.)
喜鹊见状,也一言不发地跟着白御医的脚步,走下了地砖下的盘旋的台阶。
谁能想到,白御医府邸寝室之下,居然藏着一间密室?整间密室布局如同寝宫,只不过在密室的最中央摆了一个大木桶,木桶被放置在架子上,架子下摆满了木头柴火。
“爹爹。”早已经在密室内等候着的白前见他们下来,小跑着来到了白御医跟前,向他行了一礼。
“你这孩子,怎就这么好动。”白御医半是心疼,半是嗔怪地说道,“我已经打点好了守城护卫,明个你偷偷进宫就可,别过于张扬,引人耳目。”
白前垂眸称了是。
“替少爷宽衣吧。”白御医扭头向喜鹊说道。
喜鹊诺了声,走到白前身旁为他宽衣解带,脱去身上衣物。
随着贴身的亵衣亵裤被脱下,白前光滑细腻的皮肤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纤细的腰间没有一丝赘肉,整个人身量苗条而消瘦。平坦的胸前两点小红樱桃被空气中的寒意刺激地颤栗着。
他迈开双腿,从木桶旁边架着的阶梯上进入木桶,泛着玫瑰浅红的药浴缓缓没过了他的双腿。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挡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一根粉嫩肉棒正垂在那处。
他将自己全身没入药浴中,一张精致的脸瞬间被翻滚涌上来的热浪呛得通红,为整张脸平添了不少瑰丽的媚态。
“爹爹,为什么我跟其他女孩身体不一样呢?”白前将头依在木桶的边缘上,问白御医,“而且喜鹊从不让我跟染姐姐一同进温汤池沐浴,染姐姐都邀我好多次了……”
“哎……”白御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语重心长地对白前说道,“因为前儿是男孩,是像爹爹一样的男子,自然不能与女娃娃一同沐浴。”
“可是为什么我要穿裙子呢?前儿不想穿裙子,前儿也想像爹爹一样,穿褂子。”白前依旧懵懂地问道。
“……”这回白御医却没有了回话,他只是摸着白前的头喃喃自语道,“有缘人到底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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