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裤扯到一边,邪恶的,他笑得无比的满意,“好湿,你这个淫荡的小坏蛋。”
染烧的热和凉凉的空气在她裸露的羞处侵袭,她羞耻得哭泣,“不要,姐夫!”
“你当然要。”他并起双指,“既然已经饿成这个样子,不好好喂一下,你的小嘴会哭的。”说着,猛的,挤开紧密的花瓣,朝缝隙的里面深深压进去。
她轻叫,全身剧烈颤抖,异物的入侵让她难受又快乐,原本抗拒的小手紧紧揪住他肩头的衣料,“姐夫……”
他邪笑,“对,是姐夫在喂你。”专注着那泛滥着晶莹液体的湿热小穴,他勾着抹残酷的笑容,“姐夫的手正在你的身体里面呢。”抽出来,插进去,弯曲旋转,熟练的手法让她发出了猫一样的呻吟,“叫出来,越淫荡越好。”
她拼命摇头,泪水不断,可身体的欢快却一阵阵的刺激着大脑,让她的理智逐渐丧失,“姐夫、姐夫……啊啊啊……”她弓起细腰,很快就被撩拨得快高潮了。
仔细瞧着那粉红色湿穴的收缩加剧,他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只是将两根手指深深的戳在最里面,静静的感受着那里面疯狂的脉动的抽搐。
快乐在瞬间变成了痛苦,她掀开泪眼,垂眸渴求的看着他。
他用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体液,再抬起来送到她樱红的唇边。
她饥渴的颤抖的张开小嘴含住他的手指,吸吮,甜美的味道散发着邪恶的禁忌,她犯了罪,却是如此甜蜜的罪孽,她哀求的望着他仰着的俊脸,沉沦了,“求你,姐夫,给我。”
邪魅出色的脸上是深沉的笑容,是一股男性侵略和胜利的满足与骄傲,他缓慢的眯上眼,“你淫荡吗?竟然求着的人是你姐夫?”
那两个身份的字眼伤得她体无完肤,可这佩带着两个身份字眼的男人正在掌握着她全身的快乐源泉,她的泪不断,她的小脸凄美,她的请求是委屈又不得不服从的,“我淫荡,我求我的姐夫给我。”
“给你什么呢?”他单膝跪下,直起身,俊逸非凡的脸庞凑近她哀戚的小脸,“哭得这么可怜,要我给你什么恩?是这个吗?”安静在她身体内的手指忽然一抽再狠力的一顶。
她尖叫,娇弱的身躯剧烈颤抖,得不到的快慰让她几乎疯狂,“给我这个,姐夫。”她弯下腰抱住他的颈项,胡乱的亲吻着他带着邪恶笑容的薄唇,“姐夫,求你,求求你!”欲望在身体奔腾咆哮着要一个出口,可她找不到,双腿瘫软得几乎是骑在他那两根手指上的,她快崩溃了。
“我给你。”他仁慈的掀唇让她吻他,“但我要你在你姐姐面前射给我看。”
她被吓得全身冰冷,这个可怕的命令让她畏惧得要晕倒了,“我不……”嘴巴被一块手绢堵住,而他利落的扯下领带将她的双手给绑在身前,再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将衣着凌乱的她全部遮掩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在任何人看不到她的情况下,按开电梯,大步走出去。
当听到姐姐和其它人交谈嬉笑的声音时,她全身的血都冷了,她几乎怀疑心脏都要停止了。
他将她放下,低声在她耳边道:“靠稳了。”从后将她推靠在一根柱子上,大腿一撑,将她两条腿给撑开,大手熟练的探向她的裙子依旧堆积在腰上的双腿间。
她死死闭着眼,全身僵硬,根本无法反应。
拨弄了一会儿,不见她回应,他冷哼一声,轻道:“睁开你的眼,如果你敢不射出来,我就把这个样子的你给丢到你姐姐面前!”
残忍的威胁让她不得不睁开泪眼,看到的是十米外窗口那边的姐姐和两个家族的人,而他们正处于一根巨大的柱子后,柱子边是繁茂的盆载死角,任何人只要不经意,都不会发现他们的存在。
“安心了?又不是处女。”他冷酷的用语言刺激她,“我要你训练出在任何我想看的时候,都能够潮吹,放荡的把你的淫液给射出来,否则我会把你一切的事情都给甩出来。”说着,大手重重的往她至嫩的花核上一弹。
她被手绢堵着嘴,只能重重的呼吸,又疼又酥麻,在发现并不是真正的被观看的情况下,这样的偷情氛围反而让她兴奋起来。
觉察到她的软化,他毫不留情的冷笑了,“刺激么?你的姐姐就在那边啊。”说着,两根手指快速的挤入她潮湿的紧穴内,来回的抽动,“听,这水声。”从后面压着她靠在柱子上的他,轻易的啃咬着她的小耳朵,舌头诱惑的滑过她敏感的耳郭,“要是让你姐姐听见了,是不是会为有个这么淫荡的妹妹而自豪呢?”
她羞耻得闭上眼想扭给头,却被他一手强硬的握住下巴对准那边的姐姐,“睁开眼,我要你看着你姐姐射出来,我要你知道玩弄你让你射的人是你姐姐的丈夫!”他残酷的宣言着,在她湿烫敏感的小穴内更是强悍的捣弄,对准她最受不了的那一点,霸道的弓起指节去用力摩擦。
狂妄的话语和熟练的手法让生涩的她根本无法抵抗,心已经堕落,就算再被他用语言羞辱也只会引发她更激烈的快慰,她真的是个淫荡的人啊……怔怔的看着泪水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