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之后,总有那一刻的惫懒,像泡在热泉里,绵绵舒爽。萼华在他怀中,也一反先时倔挺如鱼,软软的,似暖融的羊脂玉。
相接处春水泥泞,说不出的浪藉。
钱琨的阳具滑出,萼华失落地嘤了声,花心犹在痉挛,留它不住,含住龟头,恋恋地最后一吮。
这是被j出了趣味,钱琨得意地想,将她放倒在稻草上,为她解双腕之缚,却发现自己两手黏腻,想是萧酾乱s的精,心中嫌恶,起身着衣,对萧酾道:“你来吧。”自去觅水清洁。
萼华侧卧于稻草上,青丝纷乱如黑瀑,整个人红粉绯绯,仿佛血管里的情欲还在奔突。
她明眸半启,沉静地望着萧酾。
萧酾的性器未得肆虐,仍是y翘翘、颤巍巍的,在胯间晃,像拨浪鼓吸引幼婴一样,令萼华注目。
果然是个淫娃,一朝得了趣味,便沉溺了。萧酾暗想,将一束稻草垫在她腰下,玉条似的纤腿便自然垂分开,露出被凌虐得红肿圆睁的花心。
萧酾发现,这具才被别个男子肆意j过的女t,有种异样的妖娆引力。由来喜洁的他,忽然就不介意了。他扶着阳具,缓缓塞入那犹在流浆的花心,借着别个男子遗精的润泽,流畅地进入了她。
纤窄脆薄的花径,在他顶入的瞬间,便开始痉挛、吸吮,紧紧地包裹,蜜蜜地温存,因他的粗硕,而获得饱胀的满足,无耻到令他称奇。
萧酾狠狠地抽送,j虐之。
才破身的处子,果然承受不住两个青莽少年的轮番顶撞,喉间逸出抽泣般的呻吟。他射了几回精,她便昏厥了几次。
y悦的巅峰,萧酾竟有些盼望钱琨快回来,与他合力,j死这不可思议的小淫娃,万幸钱琨当日并未再现身。гоūщеΝΝρ.ме(rouwennp,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