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他必须尽快赶到b市让楚清进入白知然的身体,否则一旦身体腐烂,楚清就必须再等下一个契合的身体死亡。 安宴知道情况紧急,了解了情况后就按照记忆快速找到了身份证和手机定了机票,叮嘱楚清跟紧自己后就快速的出了门,直奔机场。 路上他才想起来问轮回镜的事:系统,轮回镜带回来了吗? 系统:带回来了,轮回镜和楚清已经签订了契约,带回来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容易一些。 安宴听完系统的话,带着满腔的激动和欢喜上了飞机,飞机上他担心楚清一直站着会累,就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虽然他感觉不到重量,但是满怀的熟悉气息还是让他心情很好。 其实楚清作为灵魂体又哪里会累,他只不过是想和安宴紧紧依偎着罢了。 安宴看不见他让他有些没有安全感,他把头更深的埋在安宴的怀里,手指轻轻的勾住了安宴的手,整个人被安宴好闻的味道包围了起来。 七个小时后,飞机落地。 这时天已经亮了,安宴打了个车直奔第一人民医院,他按照系统的指点,直接找到了白知然的主治医生,替他交清了治疗费用,并表示后续的治疗费用全部由他来出。 也幸亏安宴来的早,他在来晚一两个小时,白知然就要被执行安乐死了,这是他养父母共同的决定,连协议书都签了,不过现在既然安宴愿意接手,那么这份协议就不再作数了。 也许是爱屋及乌,安宴只要一想到这个身体以后住的就是他的爱人,他就发自内心的厌恶那对无情的夫妇。 未免后续的麻烦,安宴想了想,没有急着让楚清附身,而是跟主治医生要了那对夫妇的电话,直接对那二人说他是白知然的亲人,找了他十多年,以后将由他来负责白知然的治疗,让他们把白知然的户口迁出来,以后绝不会再找他们。 白知然养父母巴不得有人能接手这个大麻烦,当天早上就和安宴去办了迁户口,由于白知然的特殊情况,户籍室的人给他们开了绿灯,到下午基本也就搞定了。 事情一了,安宴看都不想看这对狠心的夫妇一眼,径直回了医院。 不是他不想帮白知然报复他的养父母,而是白知然去投胎之前就已经释怀了,他认为他也算是还了养父母的养育之恩,从此各不相欠了。 若是此时安宴再去报复他们,就与白知然的遗愿相悖了,所以安宴才放过了他们。 处理好这件事,安宴这才正式推开了白知然的病房。 阳光撒在了病床上插着各种管子的清秀少年身上,没有带来一丝暖意,反而带着一股死气。 病床上那个没有一丝生气的无主躯壳以后就是清清的身体了,所以安宴看的仔细,在发现这身体疏于照顾,已经有些异味的时候,安宴有些愤怒。 本来着急的想让楚清赶紧附身的心思也淡了些许,在他心里,这具身躯已经是楚清的身体了,被人如此轻忽他怎么忍得了。 他不想让护工碰楚清的身体,干脆自己打了水彻底的把这身体擦洗干净,紧接着又去办了转院手续,直接转入了s市赫赫有名的晨光医院。 这一系列的事情处理完毕后,安宴连夜跟车回了s市。 办好住院手续后,安宴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对他一直跟在他左边的熟悉气息道:清清,可以了,你快去试试。 语气自然的好像试一件衣服似的,楚清无语了片刻,还是按照安宴的要求走向了白色病床。 随后他在系统的帮助下化作一道金光进入了已经逐渐开始僵硬的躯体。 安宴目不转睛的看着病床上的少年,眼里满是紧张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