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在家里闲着,同秦瑜的婚事也吹了,李若初决定出去走走。
李若初的神色有些伤感,因为这里,让她想到了两个人,花漫天和青城。
看着四月那窘迫的模样,李若初抿唇一笑,“无妨,我不睡了,你来帮我梳洗。”
只不过是暂时离开,又不是永远离开,离开了之后还是能回来看他们的。
“不必了,就这儿吧。”李若初说着,便抬脚迈进了戏楼。
可又能生什么大事呢,李若初想不出个所以然。
胡大勇见了李若初只说,酱油铺子的生意有多好,还想着要扩展生意到外地。
唯独李若初听的却有些心不在焉。
李若初心知,花漫天和青城的死,一定跟自己有关。
中,这件事情被被老皇帝一力镇压着。
李若初双眼盯着那戏台子的方向,小口小口的抿着小二口中的新茶。
毕竟,不可能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说着,自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四月没用,昨儿夜里说了要陪小姐,自己却先睡着了。”
等秦瑜安全了,她就是想要离开,应该也会很不舍吧。
李若初梳洗过后,又简单的用了早膳。
医馆外堂排着长长的队伍,都是等着柳先生看诊的。
“是。”四月笑眯眯应道。
李若初摇头,“没什么。”
李若初也只简单的跟柳先生和柳夫人打了招呼,没留多久,便离开了。
依旧是那名熟悉的小二,满脸堆笑,热情的将几人迎进了二楼雅座。
只不过,如今的她满脑子都是秦瑜的安危,几乎容不下其他。
离开了酱油铺子,李若初转了一圈,又去了一趟柳先生的医馆。
只醒来的时候,暖阳已经透过窗子照进了房间。
或者,她李若初没有因为好奇心有意去接近二人。
这一觉,李若初睡得并不好。
成喜觉得奇怪,“姑娘笑什么?”
想到花漫天和青城二人的结局,李若初不由得浅叹一声。
嗯,看来酱油作坊的确是赚了很多钱。
戏台子上,正在上演着一出土财主嫁女儿的戏码。
她现不过才几个月的光景,柳先生的医馆生意当真不错。
成喜指的是与戏楼相反的方向的一座茶楼。
李若初不记得后来胡大勇说了什么,总之,李若初走的时候,只记得胡大勇很兴奋的表情。
李若初满脑子都在想那深宫中的老皇帝究竟是个
李若初偏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怎的却只将太子软禁,除此之外却并无其他说法。
出府之后,李若初带着成欢和成喜二人,去了一趟酱油铺子。
待得一台戏听完,戏台子上换班的空档,戏楼里的看客们讨论八卦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散散心也好,省得在家里胡思乱想,没玩没了的。
花漫天,是原主生母的好友。
李若初让成欢和成喜下去歇着,又给四月身上盖了一条毛毯,自己回塌上躺下了。
这些,是李若初从前最想干的事情,也是李若初的心愿。
李若初心不在焉的听着,时不时的嗯一声,最后只说有什么想法只管大胆的去做。
出了医馆,走在宽敞的大道上,李若初忽然笑了。
戏楼里听众们看的兴起,掌声一阵盖过一阵。
李若初只不过是在感叹,她好像真的在京城扎根了。
因着秦瑜的事情,李若初总感觉心神不宁的,像是预感要生什么大事一般。
李若初掀开帷帐,朝外喊道,“四月,什么时辰了?”
或许,花漫天和青城如今还能好好的。
看着戏楼门牌子上烫金的三个大字:听香楼。
青城,把她当好朋友,并且一见如故。
不止自己扎了根,也让从前巫山寨的所有人都在京城扎了根。
外面的四月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紧忙小跑着进来,“姑娘,时辰还早,您昨儿睡得晚,您要不再睡一会儿?”
不过想想,李若初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挺蠢的。
有钱了,她便可以揣着银子,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见李若初站在戏楼前望着戏楼的门牌怔,成喜道,“姑娘,不若咱们去那间茶楼坐下歇会儿吧。”
医馆里新收了两个药童,一面跟柳先生学习医术,一面在医馆帮忙挣学费。
几人在京城大道上漫无目的的晃悠着,竟不知不觉的到了听香楼。
迷迷糊糊的,李若初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是何时睡着的。
当真是造化弄人,如果他们二人没有认识她李若初。
李若初觉得奇怪,搜出龙袍这么大的事情,皇帝不应该立即派人查清真相,立马还太子一个清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