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揉捏被冷落许久的一对骚奶子,时不时放几句狠话:"老公的鸡巴好吃吗?还敢嫌弃老公的鸡巴吗?"
席林身上承担着陆曜的重量,似绑了千斤重的锁,他被鸡巴插得头脑摇晃、眼冒金星,吞吐间嘴角流出大量混合着前列腺液的口水,口腔深入食道全都是干涩咸腥的鸡巴味儿。
救命,谁来救救他——席林还算自由的手指张开又蜷缩,小腿无力地扑腾着抬起,轻飘飘地踩在地毯上。
那边陆曜得了趣儿,鸡巴被高热的口腔死死包裹,爽得像要飞上天,他发出"哈哈"的粗喘,龟头磨着那柔软的舌苔撞进了喉眼上,耸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最终在将要到达顶峰时,陆曜抓着头发把席林从地毯上半拎起来,他掐着席林的脖子防止他挣脱,然后低吼着挺起腰腹,又深又狠地在席林嘴里射了出来——精液又浓郁又粘稠,源源不断从龟头的马眼中收缩着喷涌而出。
"哦哦——咳!"乳白的精液大股浇灌进席林的喉管,口腔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他双眼痛苦地翻白,灵魂在虚空中闪着刺目的白光,他感觉到了窒息,大脑在缺氧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求救一般,疯狂大口吞咽着精液,喉结不停收缩滚动,把这些咸腥的液体吞吃入腹,以求获得重新呼吸的机会。
直到陆曜从那嫣红的小嘴里抽出自己的性器,席林才得以喘息,他低头流着泪,捂着自己有些痛的脖子咳嗽,未来得及吞咽的乳白精液从他口中溢出,缓缓流过下巴尖滴到他被揉到胀大的乳房上。
陆曜的鸡巴瞬间又硬了,他暗自发誓,今天一定要用精液把席林从头到尾都玷污一边——无论席林再怎么哭都没有用。
"小家教,这是我今天教给你的第一课,"陆曜再度挺着鸡巴靠近席林,"什么是口交。"
"接下来,我要给你上第二课——"
"我要教你,什么是做爱,用你的逼!"
席林害怕地在地毯上往后退,他软绵绵地挥舞着手臂,声音沙哑着对陆曜喊道:"起来,你起来,我不要,呜呜呜..."
"这可由不得你,宝贝儿。"陆曜一把扯住席林的脚踝,指腹在那凸出的踝骨处摸了摸,暗自感叹真是纤细,一只手都能握的住。
"滚开啊!"席林用脚踢陆曜的胸膛,脚尖踩在那蓬勃的胸肌上如同蚍蜉撼树,反而被陆曜趁机抓住另一只脚,那圆润白皙的脚趾被陆曜一口含进嘴里,吮吸地啧啧作响。
"你!"席林心底恐惧又惊颤,"变态..."
"是,我是变态,"陆曜唇齿轻咬席林的小脚,"害怕吗?变态马上要干你了。"
陆曜抽了抽皮带,轻松捆住了席林的双手。他分开席林的腿,嘲讽道:"就这点小力气,还敢给老子倔。"
席林藕节似的手臂被粗黑的皮带紧紧并在一起,被陆曜往上拉到头顶。他身体敞开,摇头哭喊着不要。
陆曜从地毯上把席林抱起来,一把甩到了床上。
两人都赤身裸体,席林挺着胸脯奶花乱颤,在陆曜的大床上双腿扑腾个不停;陆曜人高马大,经历过射精的肌肤上沁出情欲的汗水,饱满的肌肉——尤其是肩背肌的线条紧实、微微隆起,彰显着主人对情事的蓄势待发。
陆曜拿过枕头垫在席林腰下,俯身上去急切地亲吻他。他强硬地摁住席林毛茸茸的脑袋,猩红的舌头急速地攻占席林的口腔,退出来,在席林光滑的脸蛋上甩来甩去,发出唾液摩擦的淫靡声响。
席林被吻得差点背过气去,惊惧和恐慌让他呜呜直哭,哭声吵得陆曜心烦意乱,他现在迫切地想要发泄胯下的硬物,索性用自己的内裤三下五除二塞进了席林的嘴里,堵住了那张不听话的嘴。
"呃呃!"席林只能发出些许气音。
陆曜摸了一把自己的鸡巴,把上面沾着的液体点在席林挺翘的鼻尖上。
"好好含着老公的内裤,"陆曜露出一个轻挑的笑,"老公疼你。"
陆曜摸着席林嫩滑的腿,用鸡巴顶弄着他的腿心。后穴塞进去跳蛋粉色的尾线滑了下来,陆曜二指并起,插进那被跳蛋磨地松软的屁眼里,来回抠挖,将跳蛋推到很深的位置。
"唔嗯!"跳蛋像是在身体里扎了根,变成了席林屁股里的卵,将那褶皱堆叠的肠壁搅弄地天翻地覆,甚至隔着肠壁的阴道和子宫都在跟随跳蛋一起颤抖。
"舒服吗,宝贝儿"陆曜使劲推着那个跳蛋,拉出来,推进去,再塞得更深,"是舒服,还是疼?"
"宝贝儿,这才是强奸,你懂了吗?"
回应他的是席林疯狂地摇头,他呜呜叫着似乎想要求饶,陆曜心道已经晚了。
他抓住尾线,缓缓把跳蛋从那收缩的肠壁中抽出来,整个过程仿佛是席林的屁股里排出个粉色的卵。
被抽出来的跳蛋湿滑无比,陆曜用它使劲摁上席林的阴蒂,席林被堵着嘴,喉咙溢出哀鸣,他的脊背紧紧弓起,眼神痛苦地阖上。
那跳蛋砰砰砰快速击打着挺立的阴蒂,席林腿脚抽搐,白皙的身体晕开了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