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饶恕?朕为什么要饶恕你,你有什么资格让朕饶恕你,拖下去,处以极刑!”
朱厚照说就看向了把儿孙:“你是谁?”
“他是花当的儿子,把儿孙”,这时候,一旁的郭荣回了一句。
朱厚照点了点头:“也一并带下去,处以极刑!”
而这时候,当朱厚照面前只有姜瀚这一个汉0奸时,姜瀚就先自己哭了起来:“陛下饶命啊!臣也是迫不得已啊,臣因出塞经商,却不曾想被这些鞑子所掳掠,臣本欲以死守节,可架不住这些鞑子威逼利诱,臣才不得不屈身事贼啊!”
朱厚照知道大明有许多汉人同胞素来是嘴巴硬骨头软,甚至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唆使整个塞外异族灭亡自己的国家,如今这姜瀚自然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已,当然,朱厚照也没有拆穿这姜瀚,只说道:
“既然你已屈身事贼,那说明,你还是做了鞑子走狗,你说是也不是?”
“陛下啊!臣是不得已啊,臣本欲效仿苏武,可不曾料鞑子狡诈至极,臣是万般无奈呀!”
姜瀚痛哭流涕地喊着。
但朱厚照则只是顿喝一声:“回答朕,你到底有没有投降,是不是做了鞑子走狗?!”
姜瀚见朱厚照一直追问这个,也一时无法逃避,只好点了点头:“是的!可臣实在是……”
没待这姜瀚说完,朱厚照便只冷冷一笑,吩咐道:“既然他是被迫投降,但他的确又是投降了,那朕给他机会,给他一把刀,让他自杀谢罪!”
朱厚照说完后,姜瀚不由得大惊,他不停地摇着头,他根本就不想死,他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卖惨,皇帝也不饶恕自己。
“陛下,臣,臣手无缚鸡之力,臣自己割不断臣自己的脑袋!臣愿意以发代首,只求陛下饶臣一命!”
姜瀚忙求着饶。
朱厚照也没想到姜瀚也如此软骨头,因而只说道:“既然你手无缚鸡之力,那就把他押下去,也处以极刑,有专门的刽子手把他身上的软骨头一根一根的剔下来!”
姜瀚一听整个人吓得是涕泗横流:“陛下,饶命啊!饶命啊!”
朱厚照自然没有再理会。
……
而这时候,在刑场上,范永和、花当、把儿孙、姜瀚等都在凄惨的叫着。
但此时身在皇家西苑的朱厚照自然是听不到这些凄惨之声的,作为皇帝,他这辈子注定了要让染上许多恶人的鲜血。
朱厚照对此也颇感无奈,他有时候也在苦恼,苦恼为何没有一种行之有效的办法遏制人的贪欲,让人与人之间保持基本的尊重。
比如这些晋商,作为商人做生意赚取利润无可厚非,即便是钻朝廷空子操纵股市大发横财也可以理解,但为何还要把家破人亡的同胞买去给西洋番当奴隶,甚至不少还是自己的亲族子弟。
还有这些鞑子,特别是花当这种鞑子首领,他们因为归附大明很久,拥有着大明赐予给他们最富饶的草原,而且还因为紧邻大明边镇,完全可以依赖与大明的边贸和大明赐予的草原过上温饱的生活。
但偏偏还贪得无厌想要来大明劫掠,甚至对自己的部民的生命漠视到把他们去当炮灰的地步。
人命在这个时代的人的眼里到底是有多贱。
朱厚照不得不承认,在民智未开时,民众对别人的生命权是淡漠的,是可以为了自己利益不顾别人死活的。
正因为此,朱厚照现在只能用严刑峻法去告诫所有的人,对他人生命的漠视将会遭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朱厚照要让所有的人知道有时候不只是你会害人,当你自己被害的时候,遭受到的痛苦不比你害的人的轻。
朱厚照知道自己即便是皇帝,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让人心向善,作为帝国的统治者,他得把更多的精力去花在维护帝国的公正与发展进步的事业中去,而劝人向善的这种事则需要负责教育和思想传播的人去做。
正德十九年十一月,凤阳巡抚胡锭奏报淮、阳、庐、凤、滁、徐等府在发生旱灾以后又发生水灾,以致无数农田被淹,朱厚照准予了内阁让户部蠲免这些州府的钱粮,同时又急调漕粮十五万石与番薯土豆各三十万石赈济。
中华大地自古以来就时常发生各种灾害,而朱厚照现在治理大明帝国亦是如此,整个帝国在正德十九年大的旱涝灾害已有两起,而且都是发生在南直隶。
但好在如今的大明在引进番薯与在境外开辟无数耕田后,使得大明粮食供应量增加不少,即便是发生了这种旱涝灾害也能从容应对。
不过,让朱厚照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是,频繁的自然灾害在影响大明农业生产的同时,也影响着大明的国库收入。
朱厚照不得不加快速度改变大明帝国这种依赖农业生产的局面。
但事实上,大明在工业化以后,帝国对农业的依赖程度反而越来越大。
特别是从正德十九年以后,因为花当的挑衅,使得大明在北方增加了军队数量,甚至还在不停地添加着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