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爸爸卧室深黑的门板紧阖着,犹如他不论插入内射几百次都永远严实闭合的两片阴唇,但我的记忆不会欺骗我。
今天我为爸爸订了他曾经无福消受的蒜香肉酱意大利面,还搭配了不属于这个季节的芦笋。我很贴心,让厨师为他做了能补偿他受过窘迫的份量。我拉开窗帘,请不着寸缕的爸爸坐到落地窗前的四脚桌前吃,正午的阳光洒到他瓷白的光滑肌肤上,太阳令他赤裸的皮肤染上粉红。他头发散下来时容貌与我相类,我穿正装与他对面就座以示郑重,我们父子已经很久没同桌就餐了。侍者按我的要求传上了主菜。
“吃吧,父亲。”我对他说。
“我爱你……”父亲说,他空置的囊状雌穴和他的灰蓝眼睛一样湿润,他很冷,因此脊背瑟缩着弯曲,“阿兰,我爱你……但是太多了……”
“为什么不吃?”我说,“爸爸,您该吃点东西,您已经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
“我爱你……”父亲开始吃。他用刀叉挑起面团的顶峰,这盆蒜香肉酱意面是一座十几厘米高的麦色山丘,点缀着奶酪与砂砾大小的肉屑,饱满而欣喜地堆叠在瓷盆镶金的边沿;带有黄油香味的番茄沙司均匀地裹在面条上,表面撒了黑椒、蒜蓉与深绿的罗勒细末。这是顿丰盛的午餐。埃瓦斯普林家族的厨师水平很好,爸爸大口吞咽着,漂亮的双腮被撑得鼓起,咀嚼肌不停地张开咬合。开始他很恪尽职守,十几分钟后他像个孩童心不在焉地放慢速度。我不能让他蒙混过关,于是提醒他:“爸爸,您不能这般拖泥带水。口感会大打折扣的。”
我的父亲畏惧我,因此他继续狼吞虎咽。他又哭了,从前他只在卖淫时流泪,现在不论我让他做什么都哭哭啼啼,这太丧气了。他逐渐拿不住刀叉,喉结上下运动的幅度也放慢下来,于是他用双手抓取黏糊糊的面块塞进嘴里,培根与蘑菇带着浅赭的汤水滚落到他胸乳和大腿上。“我爱你,我爱你……”
我注视着他。父亲的胃恐怕胀大到占据小半个腹腔,纵然摄入如此剂量的高热量蛋白质与碳水,他依然出现了体力不支的情况。他打翻了他面前的餐具,脸伏在餐桌底下吞嚼,被他牙齿切烂的食糜从他堵塞的食道中溢出来,又被他慌张地吃回去。他吐了,浓稠酸败的淡黄半消化物与地板上的蒜香肉酱意大利面混在一起,他以母猪拱食的姿势用舌头将它们送回口中,像是正在舔地板上他呕出的精液。他似乎在说什么,但已难以辨别:“我爱你……”
我挪开餐桌,他再也不能躲在阴影下,我的阴影正压着他。父亲灰蓝色的眼睛惊惶地看着我,他现在是一只被开水烫光羽毛等待斩断脖颈的家禽,被我肏干几天后理应这样看我。爱我是这个婊子的义务,我尽力去爱他,他却狠狠地打我,再把我扔进垃圾堆。他这般冷酷的人的胆怯并不稀奇,他只敢迫害比他更弱小的我,对加诸其身的凌辱倒逆来顺受。我漂亮的、化脓生疮的父亲,你曾把你的不幸归咎于我,现在我要把我的不幸归咎于你!
我有些失态了。“爸爸,您吃不完吗?”我问他。
“味道很鲜美,我很喜欢……”他撑得即将胀破的脸颊对我挤出笑容,粗大的肉块与面条随着发音中舌头与上颚相对位置的变化掉出来。我想起他全身被射满精液,鼻青眼肿地咬着使用过的避孕套笑着比胜利手势的样子。我一再低估他能展现出的卑贱姿态。“爸爸太笨了,把东西都弄到地上,但真的很好吃,我一定会努力吃完……”
我猛地踹了他腹部一脚,他仰躺在地抽搐着呕吐,数量可观的胃内容物从他口鼻中涌出,秽物淹没了他秀气的脸和柔软黑发,几乎堵塞了他的呼吸道。他挣扎了几分钟才于异味扑鼻的污浊中正常呼吸,卧室整洁的地板被他弄得一团糟。我忽然产生了的念头。
“爸爸,您上面的嘴力有不逮,那请您用下面的嘴吧。”我蹲在他面前捡起刀叉,“您下面有两张嘴——而我见识过它们能吃下多少东西。”
我把沾满酱汁和他唾液的银叉塞进他的女穴里。他恢复的青涩阴户原本紧紧闭合着,我剥石榴般粗鲁地分开白皙的外皮,他鲜红熟烂的果肉迫不及待地暴露,甘甜的果汁随着我的捣弄从孔洞涌出。我在面条堆中旋转叉子,铲了一大团意面喂进爸爸的阴道。被叉子强奸的爸爸躺在地上哀叫,冰冷的银器轻易刺到他表浅的宫颈口,他反射性地合拢膝盖,嗞嗞水声中他的淫液成为菜肴的下一种酱料。我访问了他的子宫,或者没有,他宫口因为常年被侵入略有松弛,然而他的膣肉像一团过于滑腻柔软的果冻,我始终无法正确地打开他。圣诞节人们料理火鸡时会往它们掏空的腹腔填入香茅、土豆、萝卜以及切碎的苹果,他的盆腔正如那即将涂满香料进入烤炉的火鸡慢慢涨大。线状的面条在他阴道中搅拌摩擦,他漂亮的足弓紧绷着蜷缩脚趾,阴唇颤抖着合拢,出现难耐而怖惧的反应;我故意搅拌叉子带动虬曲的面条蠕动,他低哑地尖叫一声,流出一股水来。
“爸爸,您不会和线虫甚至是邪秽的触须这类东西做过吧。”他的阴道已经被挤满了,我再加入食材有些困难,便用梳齿夹住他的阴蒂。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