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被吓傻了,她眼泪蓄在眼眶里,不敢往下掉。
陈峯把人从地上捞起来,压到床上操干。
不知道是不是她哭哭啼啼的缘故,她的身体抚摸起来紧绷,小穴也是,穴口紧锁着,白给她用手弄了一次。陈峯几番顶入艰难,干脆y顶进去,那一刻破开层峦叠嶂,仿佛要连带她的身体也破成两半。
她穿的这条裙子,除了清媚的诱惑以外,还有个更重要的优点,就是很好撕。
以穴口的深V领为起点,从上往下撕,或从下往上,把裙子的开叉开到乳fan勾边缘。声音也美妙,一下一下,响亮清脆。
细滑柔软的布料,不及她肌肤触感的十分之一。他连她的一片指甲都喜欢。
陈峯下身用力耸动,手上也变得没轻没重,皎白的身体被碰出、捏出一块或一片的红,还搭着几根撕扯破烂的布条。
好久没跟女人做过,她又紧得要命,手上动作满足着施暴欲,那几声夹着呻吟的呜咽啼哭,还有时不时的战栗,挺腰,摆腰,只会让他更加血脉偾张,没多长时间他就想S。
在到大顶峰的感觉袭来之前,陈峯埋下头,吸了一会儿她的舌头。
然后拔出阴精,飞快撸动着跨到她脸前,把浓厚的精液射到她嘴里。一手扶着阴精,另一只手捏住她两颊,边S边往她口腔的更深处顶。
“咽下去。”
易霜不咽也不行了,尚未软下去的肉棒,跟个活塞一样,故意堵住嘴,根本吐不出去,过量的精液堆进嗓子眼,越积越多,只能往下咽。
好浓的腥味,喉咙都辣。浓烈的味道冲击得易霜大脑眩晕。
喉咙咕咚咕咚,咽得一滴不剩。随吞咽的动作不自觉吮吸他的龟头,过于迷人。
陈峯享受到的征服快感,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强烈。
不管他想从一个女人的身上获得怎样的快乐,她都能给他,而且是成倍给他。
“好吃么?”
S完,陈峯的身体清爽不少,心情完全被愉悦占领。
易霜浑身疲惫,脸上怔怔的。仰面躺着喘气,床上一片破碎的狼藉。
麻木。
每每被比入死角,她的心就会用麻木来保护自己。她有自愈的能力,等她从这个房间走出去,再给她一些时间,就会像平时一样了。
手机铃声响起。
易霜慢吞吞坐直,看到是路致豪打来的,心里顿时像有个铅块往下坠,顾不上身体的不适,赶紧跑过去接通。
刚要说出“致豪”两个字,被残留在嗓子眼的浓稠精液呛到,连连咳嗽起来。
路致豪那边声音很吵,周围人多,听清她的咳嗽声,立刻担心问她怎么了。
易霜拂去因咳嗽流出的眼泪,淡淡说着没事,只不过是喝水喝猛了,被呛到一口。
她的谎言让陈峯在一旁听得勾唇。
路致豪打电话是来报备的,今晚决赛,再加上颁奖活动、配合记者采访之类的杂七杂八的事,他可能要在比赛场馆泡一整天。
他没发现什么。易霜暗暗松了口气。
路致豪很大声很努力地跟易霜聊天,比赛前夕,想要听听她的声音,这样揍对手的时候他会更有劲儿。
此刻能接到路致豪的电话,也是易霜难得的安慰,某个时刻,陈峯从她的脸上看到幸福的表情,美得惊心动魄。
他不经意回忆起一个细节。每次她身体脱个精光,手指上还一直戴着这个戒指。戒指落到他手上的那次,他看过,内侧字母是她男朋友名字的缩写。
手指捻碎一直没抽的那根香烟,陈峯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