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和这个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一只手肆无忌惮的伸到浴袍里,将她的
乳房捏的团团变形,一只手却在调整遥控器,继续看着电视节目。
……
这也不能怪他心不在焉。
怀里的女人,名叫盛小玫,是原河西省田径队撑杆跳运动员,成绩也算不错。
但是在全运会上却是兴奋剂检测呈阳性反应,被列入了负面典型。现在,省队已
经开除了她,二十六岁的女人,没背景、没靠山、没文化、甚至都没什么社交圈
子,除了撑杆跳什么都不会,本来是期待着这次全运会能出一个好成绩,在河西
田径中心留下一些光彩,将来退役好有条出路……这下好了,天崩地裂,等着露
宿街头吧。
这个女人,本来是陈礼处长那里「控制」的,只不过盛小玫的身段还算有几
分诱惑,但是五官却很普通,算不上姿色怡人,陈处长究竟奸没奸都不一定…
…如今,陈处长早已经化为一丛黄土,盛小玫这种情况,已经是毫无出路。等待
着她的,只能是带着一腔迷茫,空手去社会上找一份工作来谋生。这种事,对于
练了十几年田径的她来说,简直跟要她的命也没什么区别。
现在……费亮知道,自己这个陈处长的「老朋友」,已经是她唯一的指望了。
但是,这个丝毫没有挑战,也谈不上美女的二十六岁撑杆跳运动员的献身求
奸,确实也让他快活得很有限。
这不是说刚才做的不够爽,而是一种心理感受问题……
他可是费校长……曾经黑白两道一踢两开的河西体育圈人物。他想奸的,是
自己学校里水灵灵的幼女初中生,他想奸的,是经过残酷淫魅调教的红牌嫩模,
他想奸的,是言文韵、许纱纱这样的当红体育明星……
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敢了。别说言文韵、许纱纱了,就连自己学校里那几
个完全依附于自己的女教师和女学生,他现在都很少去碰。至于自己的小娇妻
……是压根不让自己碰。
但是没办法……物是人非,现在的「风声」实在太不利于他了。
盛小玫当然不能体会,他如今的心境。
因为一些特殊的无奈,他甚至都冒着不可思议的危险,给拘留在纪委罗家村
招待所的陈礼带了口信……如今陈礼莫名其妙的自杀在大罗山,他知道,自己已
经陷入了更加危险重重的黑洞之中。而晚晴集团的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将河渚
码头的事情撇的一干二净之余,还逼迫自己牵线搭桥,将那个叫唐漪的高中女生,
弄走了去调教,送给什么高官去奸玩。河渚码头最后的一摊子烂尾楼,等于落在
自己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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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靠山没了,同盟没了,平时早就一直在忌恨自己的,机关里的那些干
部们,却环视周围。他除了还握在手里用作保命的一些「把柄」之外,已经一无
所有了。
他……已经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现在,别说言文韵、许纱纱这种当红
明星了;前一阵,他甚至屈尊纡贵,特地去请西体集团现任的美女硕士部门经理
周衿,私底下吃了个饭……他丝毫不敢带有亵渎的意思,只是为了探探周衿的口
风,了解一下周衿对于他是否还有怨恨,顺便了解一下那个让他想起来就恐惧的
石川跃……知道多少。看看能不能和自己达成某种利益默契?
自己居然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而越是这样,那天看的,越是觉得周衿那个
小娘皮,如今真是出落的更加迷人了……她成熟的气质、体态,暧昧的言语,明
显是在嘲讽,却又带着刻意的诱惑的姿态……让他神魂颠倒。
可是,别说勾搭周衿了,自己连偷瞄周衿两条大长腿的眼光,都必须掩藏三
分。自己现在还能发泄性欲的,也就只剩下盛小玫,这种绝对安全的货色了。
……
「费老师,我的事情……」盛小玫几乎是像个小女奴一样的,又服侍了自己
的鸡巴好一会儿,才奓着胆子,偷偷的过问自己的前途。
「唉,都说了,你的情况很不好办。开除是肯定的,现在唯一的出路,是暂
时找个地方蹲着,等风声过去了,再说下一步。这点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你必须
是撑杆跳省级运动员,先来我们学校当田径女队的培训教师……」
「我?当教师?」盛小玫不由的喜出望外,却还是不敢相信。
「当然不可能给你编制了。你有教师资格证么你?就是先以培训讲师的
名义在这里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