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我还能做点什么?把崇拜自己、热爱自己的小弟子许纱纱推给石川跃奸
污控制?她已经对这件本来最耿耿于怀、良心不安的事情,越来越平澹视之,甚
至有些得意:这是,我能为他做的事!甚至还有些遗憾:自己的身边,没有第二
个许纱纱,可以让自己推给石川跃去奸污、去凌辱、去控制、去利用。
最关键的是,她面对内心,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和痛苦:自己甚至都不
是因为性爱的缘故,自己是另一种力量征服了,那就是:如果,这一切只是一笔
交易,自己实在是赚到的一方。
要不是算算日子,今天好像就是,就是许纱纱说自己会赴那个该死的好色的
老裁判的泳池派对的日子,自己多少会有些内心的波澜……自己甚至都会觉得:
对于纱纱来说,如果这是一笔交易,其实纱纱难道就不是赚到的一方么?……算
了,又想到纱纱了,还是别想了……那是她自己的选择,还是想想韦泽什么的吧。
过去两个月里,可能是欧洲老外的浪漫生活习惯,也可能是自己确实越发的
风采迷人,那位韦泽先生,可以说好几次对自己表达了亲热艳羡的态度,有点想
「那个」。
自己可以说,处理的非常好,既没有生硬拒绝,也没有投怀送抱,既没有刻
意疏远,也时刻明艳照人……一直到前几天,一起晚餐时,才在浪漫的月光下,
在河溪洲际酒店的阳台上,和韦泽轻柔的缠吻了一会儿……缠吻了一会儿,这个
来自欧洲帅气优雅的男士的手,甚至已经抚摸上了自己的乳房……她允许他稍微
抚摸了一会儿,又轻轻的,推开了他,用优雅俏皮却尺寸合宜的语言,打消了他
「临别一夜」
的念头。
拒绝条件这么好的男人,对她来说,是有点遗憾,但是,也是一种别样的成
就感。
她知道石川跃不会介意的,甚至她觉得,安排自己在这么个位置上,石川跃
本身就是一种暗示,如果自己想要,那可以各取所需的「玩玩」。
但是,她不想……她也许可以找一个合适的男人,安定下来,谈婚论嫁,韦
泽当然不可能是这种对象。
仅仅是「玩」
一下?不,在这个层面,在这个身份上,她希望自己能够保持体面、清纯、
矜持……甚至开始体味到一丝丝的诸如「高贵」、「优雅」
这样的感觉。
如果仅仅是玩,她还不如再去找那个王海呢。
她享受的是,这一次,自己居然已经在河溪的体育圈里,算一号「体面的人
物」
了……甚至可以体面的拒绝一个老外的体面的暧昧邀请了。
有时候……拒绝,也是一种完美的高潮享受。
优雅的拒绝韦泽越来越卑微的邀请,而自己,却也越来越卑微的等待这石川
跃的召唤,用白天越来越高贵优雅的身体,去供石川跃在暗处越来越尽兴驰骋的
淫玩,有时候连她自己,想到这种矛盾的羞耻,都更加容易进入高潮的状态……
……「明天我是要休假了,这两天可累死我了……都是上了你的当,说什么闲职
,结果你看把我给忙的……」
她甩甩秀发,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丁穹在说笑,脑海里却全是乱糟糟的念
头……对了,刚才……自己为什么又会想起王海呢?自己和王海的一夜浪漫,根
本就是石川跃的安排,现在,她已经不敢去猜石川跃的想法了。
问题是……兰兰?对,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一直以来,最艳羡的,最崇拜的
,最无可奈何的,就是自己的秘密闺蜜,卓依兰。
她和卓依兰,是因为一次「落水意外」
认识的,但是之后的关系,却亲密无间。
但是,亲密无间归亲密无间,阶级的巨大差距,却一直是她甚至忍不住自卑
的地方。
而在过去的两个月,她有一种明显的感觉,至少,自己是向前跨了一大步,
趋近了自己和卓依兰之间的阶级差距。
是,她是河溪之兰,她高高在上,她彷佛还在云端,她坐在主席台的中央,
镜头的正前方……但是自己,也终于不是坐在会场门外酒吧露天台座上的小妹了
;自己,也走进了这金碧辉煌的权力世界,不是么?尽管,自己还坐在这厅堂的
角落里。
她感谢石川跃。
由衷的感谢。
当然,在另一个层面上,她也挺感谢身边的这个胖乎乎的丁穹。
从头到尾,这个男人,倒是一直在指点自己、帮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