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一定是故意的。
苏穗骂归骂,快速脱衣服,起初想捂住胸口,又怕他笑话,索性挺直腰板,乳波颤颤,走近他。
花洒固定在上方,水柱全都淋在他头顶,蔓延而下。
她戳了戳他胳膊,“你能不能往里挪?”
苏时复偏头,“你烦够了没?”
苏穗:“……”
拳头硬了。
她好想骂他、打他。
万一,他真生病,在硬撑?
这个离谱到她都不信的猜测,让她忍住暴怒。
可苏时复的燥火,无法熄灭。
他单手抓住她肩膀,将她钉在墙上,低头含住微启的红唇,舌头熟练顶开贝齿,勾缠她小舌,吞没她的谩骂与呼吸。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
动作间,他右臂短暂横在她胸口,挤得她乳肉四溢。
私处的湿意,令她面红耳赤,又气又羞。
苏时复本来就很烦。
亲吻苏穗后,不再压抑。
右臂垂落,他粗暴抬起她湿滑的左腿,几乎拉扯180度,粗长的阴茎在粉嫩花瓣处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