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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罢,他又转向赢璃:“璃公主以为如何?”
“是巧辩没错,但我以为……檀缨立的根基,才真是硬的可怕。”赢璃沉思道,“师者,传道,受业,解惑。我很久没听到如此精辟的论断了,这简短的六个字,何尝没有囊尽师之大道?
“当真如此。”母映真这才一拍脑袋,“后面驳太顺,都忘了这个基底了。”
儒馆人群边缘,嬴越更是连连喊妙。
“当真无愧飞蝇振翅!小茜你可都记下了?”
“记是记下了,但感觉最有意义的只是头一句话啊。”小茜拿着纸张复述道,“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这才是唯一的硬货吧?这是老师从哪里抄来的么?”
嬴越摇头道:“我已阅尽秦宫馆藏,反正我没见过。”
“抄的,定是抄的!”姒青篁狠狠挠着脸道,“你们想想谭蝇那摇唇鼓舌的样子,他哪能说出这么正派王道的话。”
对此,嬴越和小茜倒是深以为然。
小茜又问道:“现在这样,老师是不是必胜了?”
“呵,这可是儒家,嘴硬得紧。”姒青篁只摇头道:“间歇饮过后,武仪必承认自己的谬误,然后将话题再次向德行上引,进入引经据典的拉锯,到时候谭蝇不学无术的本质就该暴露了。”
“哼。”小茜嘴一歪,“老师既然能说出‘传道,受业,解惑’,或许还能说出更厉害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