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但是有条件。”
“你说。”
裴鹤之靠在椅背上,看似寻常地说道。这女人要没条件才是稀奇。
“我要你立马找来最好的教习师父,在雕喜山一处宅院教习兵书和国家例法,主要修习刑律。”
“其二,我需要你的人在洪水过后两个月内,帮我搜罗约两百位五岁以下的女童。不得抢夺,只能捡家里孩子多,不愿要女儿的买来。”
“其三,假若咱们有一日筵席要散,要天各一方。若你彼时成了真龙,那么在我所在的地界内,你不许对盐、铁、茶、酒征税,不许将它们划为官营物品。”
“其四,待定!等你功成后再说。”
裴鹤之失笑,甚至是嘲笑。一个人有志向可以,但有白日梦不可以。
“你要做什么?”
柳辞只说:“你应还是不应?”
裴鹤之想也没想,玩味地点点头。
洪水来的第三日,寒风呼号,珠雨四溅。
避雨宅宇内的一张方塌上,缠着拼命想要上位的裴世子,以及死死压制住裴世子的柳辞。
她卡着这人的腰线,手指探到下面用力钻他的腰窝。裴世子第一次没忍住,直接脸红着呻吟出声。
“柳辞,你越来越过分了!”
裴鹤之眼瞳黑亮,想要掐住女人的腰把她拉下来。但他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因为自己还埋在她里面很深处,怕一不小心自损一千。
再看柳辞,她哪管他,姓裴的花样一向多得数不清,这个房间几乎所有空地都有她俩的痕迹。今天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折磨他的机会,傻子才会听他颐指气使。
柳辞脸色潮红,一边卡住裴鹤之的脖子,一边凑近嫣红的嘴巴亲亲裴鹤之因窒息而张开的嘴。
“窒息也会让男人更硬吗?”
裴鹤之充血的眼睛艰难定到柳辞身上,一副无害无趣的模样,扫了柳辞许多兴。于是她百无聊赖的松开手,准备草草应付了事。
但没想到在她松手后不到半柱香时间,那时她正准备把自己从他还硬挺着的地方拔下来呢,裴鹤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又顺便把她按在了纸窗前,双手叉开她的腿,给她摆出一个跪姿。
两人之间还连着晶莹淫丝。
柳辞惊呼一声,她下面被姓裴的看的一清二楚。
他养尊处优的手很好看,如果不是抓着柳辞的屁股用来撞阴茎的话,会更有上流味道的好看……
她讨厌这个姿势,太深了……这个男人真的很讨厌,柳辞不喜欢这个姿势,她会有一种被全方位掌控着侵犯的感觉,但他格外喜欢这个姿势。
裴鹤之的那儿太过粗长,总感觉要顶到胃。她难受得动一动,他便赏她一巴掌,下一次惩罚似的进得更深,使柳辞不由得发出“呃…唔…”的声音。
胀痛的滋味真的很难受,裴鹤之又不停歇地动,好像想要顶穿她。
柳辞稍微一挣扎,他便用一双大手握紧了自己两只手腕,轻轻一提,便将她身子拉到身前。
两人原本都穿着衣服,但是柳辞的却快要被脱光。
他的手不老实,一直大力揉捏乳尖,又来叼住她脖子耳垂吮吸。致使外衫和肚兜全散乱地挂在身上,发髻也凌乱不堪,看起来一副被人凌辱的不堪姿态。
穴里最酥痒的地方被他转着圈磨蹭,柳辞连跪都跪不住,腰腹酸软,只知道发出乱语,“裴鹤之,我不行了……啊…不行!”
她浑身都在颤抖,下面在一抽一抽地收缩。
裴鹤之掐住她的脖子说道:“你的窒息才会让我变硬,因为这个时候你下面总咬我咬得很紧。”
说罢,他给她歇息时间,却又趁她不备,更用力撞进去,把柳辞逼得丧失全部冷静和理智。
他喜欢这个时候的柳辞,颤抖、失控、只能依赖他。
如果窗户没有被风吹开,如果寂空没有偷偷跑出来站在他们窗外的话,这一定会是场绝佳的交媾。
可偏偏那个来路不明的野和尚站在那里,衣服湿透了,呆若木鸡,嘴里还在默念:“裴?”
柳辞上身没衣服,衣服全堆在腰间。她透着粉色的肌肤淋了雨更显春色,两只乳上下颠颤,脖子上一片青青紫紫的吻痕。
裴鹤之警告似地看向寂空,并用裘衣罩住了高潮中失神的柳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