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踩穿,垫着脚跟在我的小腹上碾动,我疼的浑身抽搐,被迫开始伸出舌头,陶子抓着我的头,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于秋继续开始鞭打,我的双手下意识的抱住陶子的双腿,“啪”一记凶狠的鞭子抽打下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就会跟着一颤,而坐在我脸上的陶子也会跟着一阵娇喘,身体一抖,我的舌头很快就伸进了她的ydao里,也许是有人助兴的缘故,她明明早上刚在我的嘴里泄过身,这会儿又兴奋的跟什么一样,几下鞭打中,我感觉鼻孔和yhu的交合部位那喷涌的汁液直接顶开缝隙喷溅出来,我的身体在精疲力尽后又一次达到了亢奋的极端,被抽打着连连挣扎,近乎崩溃中,陶子开始狠狠的摇晃我的头,指甲更是用力的镶嵌进我的头皮里面,我感觉浑身快要炸裂一般,于秋忽然发狠了,一鞭子对着我的胯狠狠的抽了下来,gui头和yj同时一麻,甚至听到了皮鞭抽打在那已经勒进yj里的金属yj环的声音,一瞬间,剧痛顶的我几乎要窜起来,双腿陡然顶起,差点把陶子顶出去,嘴里发出极度痛苦的呜咽声,陶子忽然从我的脸上爬了下去,顺势躺到一边,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冰冷的长靴靴底就对着我的脸踹了过来。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她们母女联手虐待。于秋依旧在狠狠的抽我,而陶子,在抚摸着自己已经被舔的湿漉漉的ydao,一边踩我的脸一边自慰,那褪到膝盖上的铅笔裤把她纤细的腿型包裹的特别好,而那一直包裹到膝盖的靴筒光鲜亮丽,但那厚重而冰冷的靴底,一脚一脚的跺在我的脸上。“死狗!废物!烂狗!贱种!踩死你踩死你!”她越踩越兴奋,脚上没有一点余地,那长靴雨点一般的落在我的脑袋上和脸上,起初还能闪躲,可于秋的皮鞭就顺势抽打了下来,我只能抱着脑袋忍受着,陶子自慰的声音在不断的响亮,我终于知道,如今我的痛苦才是她欢乐的源泉,随着手指在yhu间不断的翻飞挑动,她忽然尖叫一声,靴底狠狠的踩住我的嘴巴,我本能的抱住她的靴筒,忍受着后背胯间不断落下来的皮鞭,几秒钟后,被她一脚踹开。。。余光里瞥到了鲜血,我呜咽着坐起来的时候,看到了身上的一道道血印,还有那因为鞭打而勃起的yj,gui头是紫色的,阴囊在丝袜的捆绑下也跟着浮肿起来,于秋喘着粗气,缓缓的坐了回去,而我,浑身炸裂开的痛。在这种时候,我忽然想到了林梦,原本这群女人里,我最怕的人,现在反而让我觉得还有一丝生机,我无助而痛苦的看向她,而她已经轻轻起身:“走了,陶子,时间到了,去医院。”我像狗一样的爬过去,一把拽住她的脚:“林梦!林梦!我求你了!放过我!”林梦缓缓的扭头,没有说话,只是把用靴尖缓缓的挑起我抓住她脚踝的手,然后踮起脚尖,把我的手,碾入靴底,用力的碾踏了几下,随后我就被赶过来的陶子一脚踹中小腹缩了回去,“砰!”陶子的靴底狠狠的碾住了我的脑袋。“记住了,狗东西,我现在就去打掉你的杂种!我这辈子没打过胎!我要感谢你的第一次!以后我会牢牢记住!男人都是什么样的下贱货色!”她的话字字诛心,像刀一样剜进我的心脏里,灵魂仿佛抽离,在靴底在我的脸上碾动的时候,我的表情渐渐的凝固下去。“砰!”直到林梦和陶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才陡然反应过来,我看到,屋外很快有穿着西装的保安走了过来,哪怕以前见过面,再见到时,那股表情,真的不像是看人的表情,我知道,应该是林梦怕我逃跑专门让人看着,我忽然想起,她以前就这么关过于秋,她的势力,依旧深厚,我忽然不想逃了,更没有了一丁点的念头,恍恍惚惚的坐了起来。
身上的血液在渐渐的凝固,那些伤口触目惊心,是被用鞭子一鞭一鞭的抽下来的,我看到了于秋甩在地上的鞭子,上面有倒刺,难怪这么一小会儿的鞭打我就血肉模糊了,还有脸上,陶子私处的分泌味道,似乎还有点残留的长靴的皮革味道,我就这么坐着。堕落是上瘾的,而绝望不是,当于秋又一次的嘴角泛笑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我的噩梦才真正开始。。。我真切体验了一把奴隶制社会的绝望。压迫和鞭打,只有绝对的服从。凌晨一点,我被于秋从楼顶的杂物间里拖拽出来,人在刑罚之下真的为了求生欲会选择服从,于秋那沾血的鞭子没有一丝的怜悯哪怕是一丁点的人性,她原本就是我见过的最拙劣不堪的人,而现如今更是,已经关门的会所里,我颤颤巍巍的走进了包间里。真是荒唐又讽刺,至少几个月前,我还曾以客人的身份来过这里,还会跟会所里的服务员们说说笑笑,而原本那些我从来不愿意去尝试接触的刑具,如今都用在了我的身上。于秋和陶子不一样,她是个极度y靡的女人,我至今还搞不清楚她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喜好,但是她却格外钟情我的sjq。当那根肛塞被塞进我的肛门里的时候,我痛苦而扭曲的收缩起脸,在近乎绝望中我被踹到在地面上,恍恍惚惚中,感觉马眼里一阵生硬剧痛,于秋手里拿着的是一只明晃晃的导尿棒,疯狂的抵进我的尿道里,一瞬间,我sjq上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几乎都被玩了个通透,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