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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被困在魔教已一月有余,前几日还被铁链困在床上,后来教主用银针封了他周身几大穴位,又天天在饭菜里掺了软筋散喂与他,才把铁链从他手腕脚腕上撤掉,准庄主在房间里走动走动活动筋骨。
庄主也不是没有想过逃跑的问题,只是教主日日来看他,喂饭穿衣从不假人手,事无巨细,事事躬亲,跟养儿子一样。庄主也不是没有闹过,刚开始是拼了命的想逃,刚跨出房门一步就被魔教暗卫拎鸡仔的拎回房里,跑了四五回,教主的耐性也被磨光了,在庄主面前冷冷的吩咐下属道:“下次若在跑,就直接挑了他的脚筋,不必来报我。”
教主的眼神森冷瞟向庄主下体:“留着你只是因为你用起来舒爽,那些没用的,弄坏了也便坏了吧。”
庄主怂了,他向来标榜为大丈夫,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些屈辱忍了便忍了,总的来说还是自己占了上风的,脚筋要是被挑了,那真的是得不偿失。只要身体不缺完完整整,总有逃出去的一天。
庄主在魔教过的不舒心,就把所有的愤慨发泄在教主身上。每次都发了狠的cao他,直到逼的教主出了眼泪射无可射才肯放过他。每次看到不可一世的教主在他身下哭泣呻吟,这带来的心理上的愉悦感比性事本身带给他的还要多。长此以往庄主对教主的感情也变得有些不可捉摸起来。
只是教主对庄主的态度却令人寻味的很。说喜欢,却次次对庄主不假颜色;说不喜欢,却先混入抱月山庄,又把人困在房里,自己亲自照顾着,夜夜同他颠鸾倒凤。魔教众人想,教主心里是真的喜欢这秦庄主的。
秦靖川也这样觉得,只是他想不出个缘由来。情虽然不知所起但总得有个由头吧。他回想自己二十多年以来所有的记忆,敢保证自己从来没有和魔教有什么牵扯,更别提魔教教主了,怎么这魔教教主莫名其妙的就看上自己了。
魔教向来神秘,其教主更是神秘。武林如今见过教主的人寥寥无几,更别提知晓其功力和他交过手了。庄主虽然被封了武功,但他还是能觉出来教主的功力远在他,至少武林中能与他一战的不超过三位。
秦靖川只求山庄的人能长点心,把他失踪之事报于武林盟,武林盟主念在他抱月山庄庄主的地位和他自己的面子能来救他。
怀着一定会有人来救他的心情的秦庄主又等了五六日,没等来要救他的人却等来了一个好消息。
教主要闭关了。
云雨初歇,教主缓了缓急促的呼吸从庄主身上翻身下来,后穴白浊顺腿根留下,一片泥泞香艳。庄主看到这一方美景刚发泄过的巨物又有些蠢蠢欲动。
教主草草的披上外衫,衣带未系紧露出大片胸膛,回头斜睨庄主:“这两天你安分些。”
庄主撑手卧躺在床,反问道:“我何日不曾安分?”
教主嘴角绽了个笑,美艳的不可方物。庄主看的有些痴,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你明日何时来?”
这句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怎么像极了恳求夫君常来坐坐的深宅小妾,酸的他恶寒。
教主对这句话倒极为受用,敛下眼看庄主,道:“你想让我何时来?”
庄主撇过头不自在道:“自然希望你不来才最好。"
教主的笑凝在脸上,半晌才冷声道:“倒是遂了你的意。”旋即又高声唤道:“来人。”
房间外立刻跪下两道黑影。
教主盯着庄主的脸,吩咐道:“我闭关这几日,你们把秦庄主好生的照顾着,若是他想跑,就直接挑了他的脚筋,废了武功,关道地牢去,留着一口气就行,不必来回我。”
秦庄主才同教主云雨完,两人肌肤摩擦的触感还没完全消失殆尽呢,教主便要这般待他,秦靖川被这拔穴无情,冷心冷肺的做法惊的从床上坐起来,连教主要闭关这么大的消息都没入耳朵,问道:“你说什么?”
教主不理他,只道:“清楚了吗?”
那两道黑影便恭声道:“属下遵命。”
庄主听出教主的话里并不是开玩笑,想了想,心下也有些紧张,教主闭关,在没有比这更好的出逃机会了,这事还得他慢慢筹谋,关键还得先稳住这个煞星。
庄主不想在教主面前附小做低,落了下风,哼道:“我如今功力全封如同废人,这样教主还放心不下?真是太看得起我秦某了。”
教主道:“你若是安安心心的待着,我自然不会这样对你。”他手指勾住庄主的下巴,庄主顺着力道仰起头看他,两人目光交汇。
“待在这里不好吗?就拼了命的想逃?”
庄主道:“好,这地方怎么不好,这里钟灵毓秀,比抱月山庄好上万分,江湖里比这里好的也找不出几处来。只是我这个人是天生的贱骨头,享受不了这好地方,只能在我那一亩三分地里待着,辜负了教主美意了。”
教主收了手,转过身不看庄主:“既然知道我是美意,那就不要辜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