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琨沙最先反应过来,伸手拉着棠妙雪的玉臂将她的娇躯拉了起来,然后
凑到她耳边嘀咕道:「喂……雪儿,你这套动作说辞都是跟谁学的,太夸张了吧
……」
棠妙雪闻言偷偷白了琨沙一眼,低声说道:「你懂什幺……这是花奴侍礼,
以前花奴在服侍主人前都要做的,你没文化就别乱讲……」
「你好、你好、雪儿小姐,来、来、快请坐,快请坐。」
而这时,坐在茶几外的尼克劳斯也反应过来,立刻跳了起来走到棠妙雪的身
边,一边操着不太熟练的帝图语打招呼,一边把挽住她的纤细的蛮腰就把她的娇
躯往沙发上拉。
而棠妙雪一边应酬着尼克劳斯,一边用余光注意着酒吧后的瑭傅彪。
棠妙雪发现面对自己,瑭傅彪并不像尼克劳斯这般殷勤,急不可耐的想与自
己发生肌肤之亲,相反,他只是嘴角带着一抹微笑,优雅的举着酒杯踱出吧台,
来到琨沙面前与他耳语了几句,然后琨沙对棠妙雪使了个眼色,便随着瑭傅彪一
起离开了休息室……
「咦……瑭总他怎幺走了……」
一见瑭傅彪离开了休息室,棠妙雪的心登时凉了半截,原本她还打算利用这
次亲密接触的机会,从瑭傅彪的嘴里套出点线索来,可现在瑭傅彪一走,棠妙雪
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嘿嘿,雪儿小姐,你不用理他,这是瑭总的兴趣,他不喜欢直接来,他的
兴趣是躲在暗处偷看。」
尼克劳斯一边手握着棠妙雪蛮腰,一边脸上升起一副欧洲男人特有的顽皮表
情,用手指了指房顶。
棠妙雪闻言抬头一看,发现休息室屋顶的四个角以及中心点都安装着黑洞洞
圆滚滚的摄像头。
而棠妙雪再仔细四下一望,这才发现,原来这间屋里摆放的花盆以及沙发角
等处竟然也安插着一个个吸管大小的摄像头。大约算起来足有二十多个。这种无
死角的安插摄像头,绝不是为了安保,而是……
这瑭傅彪难道真的是极度偷窥狂?!
「唉~这瑭总的性癖好真让人头痛,我虽然是男人,但也不想让他看,我又
不是基佬,不过一想到有雪儿小姐这样的美人作陪,我立刻什幺反感都没有了…
…」
此时马丁也起身离开吧台,举着酒杯坐到了棠妙雪的身旁,然后轻嗅了一下
她腮边的香气,魂牵梦绕的说道:「太香了,雪儿小姐,我是次见到你们花
奴,我能问一下,你们图夏国的花奴,跟我们欧洲的妓女有什幺区别吗?」
棠妙雪闻言回过神来,她知道瑭傅彪此刻正躲在这些摄像头后面观察自己,
如果自己有什幺异样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没办法,只好先集中注意力应付这两个老外了。
想到这,棠妙雪定了定身,转头对旁边的马丁嫣然一笑,说道:「呵呵,马
丁先生,我们花奴和妓女当然有区别,其中最重要的区别是两点——妓女是
谁给钱,她们就跟谁上床,她跟客人是平等的交易关系。
而我们花奴一般来说都有一个主人,我们从属于主人,供主人泄欲是我们花
奴主要的存在价值,我们花奴跟主人是主奴关系。
所以,一般来说,我们是属于主人的私有物品,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们是不能
让别的男人碰我们的。
当然,有时主人也用我们的身体招待客人,这时我们会默认客人为我们的主
人,任他们予取予求。「
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妓女在服侍客人时,如果觉得客人过于粗
暴,可以拒绝客人。
而我们花奴在服侍主人时。不管主人如何粗暴淫辱我们,我们都要委婉承欢,
此时不但不能拒绝,连配合的不好,在我们花奴看来,这都是失职行为。「
「哦?这幺说你们就跟喜欢SM的情妇一样喽?」
尼克劳斯瞪着湛蓝的大眼睛,打着下巴急不可耐的望着棠妙雪的俏脸追问道。
「不、不,我们花奴跟情妇不一样……」
望着尼克劳斯天真的表情,棠妙雪不由莞尔一笑,他实在很难相信这个孩童
般的尼克劳斯会是一个欧洲顶级的资本家,琢磨了一下,吐气如兰道:
「嗯……这样说吧,情妇虽然见不得光,但在男人眼里基本上算是个自己的
情人,而在帝图主人的眼中,虽然美貌的夏奇拉花奴也很珍贵,但只能算是个珍
贵听话的性玩具,这跟情妇是不同的……」
「听话?就是说什幺你就做什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