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霖泽虽嘴上说着糟糕,掌心仍旧在怀中滑腻的肌肤上流连,上面咬着她的唇瓣,下身缓缓推进,一寸一寸碾出水来,磨得林婉耐心尽失。
身子里像是驻扎了万只蚂蚁,小声呜咽着,一会儿叫着停下一会儿叫着快点。
沉溺于令人窒息的欲海,敲门声一声大过一声,林婉感觉自己心跳骤停,几秒之后又砰砰跳动,险些就此死去。眼见背后的门就要被人推开,她不知哪来的劲儿,瞪大了充满情欲的眼睛,使出全力推开易霖泽,抱起地上掉落的衣物匆忙跑进休息室。
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在她雪白的背上落下一道光影。
易霖泽从后瞧去,像只惊慌失措的兔子。他门户大开,对着她袅娜的身姿手下动作不停,好一会儿高高翘起的阳物终于疲软下去。
但办公室里的味道令人面红耳赤,那些老家伙一闻便可知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易霖泽干脆让秘书将经理们请到小会议室。
外面一片寂静,林婉躺在休息室的床上,羞红着脸刷手机——她学生时代的老师给她发了一封邮件,邀请她去美帝参加一场舞会,据说届时会有很多业界名人莅临。
林婉本打算婉言回拒,她平庸太久,已经忘了曾经光芒四射的模样,但看见舞会举办的地点,林婉心里一动。
不知林芳菲和易许那边怎么样了,他们一直没有打电话回来。
待易霖泽会议结束,已是两小时之后,林婉心中的旖旎早已散去,心心念念的都是如何说动他陪同她一起前往德克萨斯州。
在飞往国的私人飞机上,林婉无聊,趴在易霖泽的怀里趁着阅读国易家传来的案宗,看完一页便拱他一下示意翻页。
饶是已经看过一遍,再看依旧感到非常震惊。昔日跟在她身后乖乖巧巧的小弟弟,没想到出国两年竟会因为毒驾肇事逃逸致人死亡刷爆国外各大社交媒体。林芳菲一到国便拜托易家在这边的势力介入更是推波助澜,将这一事件的影响推到了高潮。
眼见事情越闹越大,易霖泽却一直没露面,易家那边才疑惑渐深,亲自联系了易霖泽,这才知晓,原来一切都是林芳菲背着他操作的。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她再来闹你,你也别理了。杀人偿命,这个道理并不会因为他姓易就不一样。”
她往书房送牛奶,正好听见他如此回道。
此刻,盯着他眼下的一片阴翳,林婉抽走那一沓案宗,曲着手指玩男人的喉结。
“别闹。”易霖泽抓住她捣乱的小手,声线低沉喑哑。
“不要动,你的喉结上有颗痣。”林婉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凑近去戳那颗黑色的小点。
易霖泽军人出身,正经的时候严肃端正,一丝不苟。对这种小女孩的亲热很不习惯,左偏右逃地躲避着女人作乱的小手。
林婉却玩闹上瘾,俩人亲亲热热抱作一团,阴郁的情绪暂时散去。
停机坪早已有人等候,夜里风凉,林婉被裹在易霖泽怀里从飞机上下来。来人身着烟灰色大衣,身材高大挺拔,长相和易霖泽有些相似。
易霖言几个大步上前,两兄弟几年不见给了对方一个拥抱,他的脸上是昭然的喜悦:“父亲听说你要过来,等候多时了,让我务必将你带回家。”
易霖泽也露出了一丝愉悦的情绪,伸手重新牵住了林婉,才颔首。
“易霖言,我的堂弟;林婉,未婚妻。”他介绍道。
易霖言这才正眼瞧这位个子纤细娇小的姑娘,这是二人第一回见面。
易许和林婉并没有办过婚礼,也没有通知亲人,当时想的是俩人年纪还小,而且这桩婚事是林芳菲一手促成,其他三人多少有些恹恹。
易霖泽是不愿。
林婉是从结婚之日就记挂着离婚。
易许是婚后马不停蹄地逃离。
而林芳菲则是控制欲得到了满足,宣布与不宣布没区别。
但是易霖泽的婚姻状况是众人皆知的。易霖言瞧见她年轻的好颜色,诧异地望向易霖泽。
这位堂兄一向为人正派,竟然也会在女色上失去控制?
他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神色,那一闪而过的鄙夷更是没有逃过林婉的眼中。
脑子里轰然炸开,林婉被现实击醒——这段时日的放肆,居然使她得意忘形,忘却了俩人见不得光的关系。慢知慢觉的道德感复苏,她感觉与易霖泽十指相扣的手掌,每一寸都灼灼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