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回头看我,别担心,我在这儿看着呢。走到屋子的中央,你看到那棵树了吗?跟4打个招呼。
你碰一碰藤蔓,好,藤蔓退开了,你看,那就是4。他有微弱的意识,但是醒不过来,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但是没法做出反应。除了脑袋还是自己的,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和异种融为一体了。你看到他的肚子了吗?作为苗床这个大小算是很轻松的了,毕竟这是半植物种。你可以动他的肚子,他不会觉得疼,用力一些也可以。当然会像你被玩弄子宫时一样发抖,他能感觉到快感。他已习惯悉肚子里永远有藤蔓插在里面结出果子,身体早就在享受了,你摸到他肚子里一颗一颗的果实了吗?等果实成熟了里面的藤蔓会像小蛇一样拱破果皮从产道钻出来绕在本体的主干上。
这种藤蔓有不同的授精方式,制作出的胚胎也有不同的作用和孕育方式,4现在所孵化的是可以直接收集制作产品的,其他种类的胚胎制作没法这么大批量生产,都是周期性培育。今天恰好轮到这株异种几种授精方式都蠢蠢欲动,现在我们还可以聊聊,再等一会儿它准备好了,就可以满足你被轮奸到怀孕的愿望,我很期待你最后会怀上什么样的胎儿。
我没跟你说吗?我制作的卵子并不是为了让男人能正常怀孕,让男人怀孕的技术并不稀奇,虽然整个过程非常麻烦,但阻止这项技术普及的是来自伦理和社会学方面的阻力,以及受孕者对性征的自我认同,至于分娩时的困难也一样可以直接绕过,通过手术解决。
的确我制作的卵子成功之后男人确实可以利用它就这么怀孕,但这样一来与普通的男性受孕技术几乎没有太大差别,如果只是一对男同性恋人无论如何都想要自己生孩子,我还是建议他们做普通的子宫移植手术,毕竟我们这里所使用的三种形式都是专门为了培育异种,目的和要求根本就不一样。
其实在一开始,这里还只是一个单纯的科研机构的时候基本只用孕囊受孕的方式,孕囊受孕是包容性与适应性最强的方式,但是它几乎不会给受孕者带来性快感,在这里开始提供性服务之前,是我之前的那位医生特意调整过孕囊的神经系统与感度,将孕囊升级为可以重复使用的“器官”,并给它配套了与直肠联通的管道结构。
是的,最早的时候孕囊是一次性的,是根据女性的孕囊原理制作的,生物学上真正的孕囊只存在女性怀孕初期,而且不需要子宫也能为胚胎提供营养,基于这点人为制造的男性孕囊不会自然消失,这种孕囊不足以支撑人类胎儿整个成长过程,但足以满足异种培育的需求。那时候异种胎成熟的标志就是孕囊消失,作为容器的男性需要通过手术将胎儿取出,所以催熟剂在男性身上的使用也比现在严苛很多,也是因为这些原因,虽然男性体更适合培育异种,还是有很多为了操作便利和生产效率而诱拐女性作为容器的地下研究所。换种说法来讲,在异种培育技术发展的初期阶段,我的前任医生拯救了很多底层女性,而且由于她在培育结构与性器官结合方面的突破,男性容器在色情行业的表现也得到了很高的评价,虽然是摆不上台面的事情,却在台面之下将一部分男女社会角色偏向的局限性打破,可以说是通过拉低部分男性社会地位来达到某种相对平衡目的。
当然,她是一位女性,一位厉害的女性,她常说女性和男性本就是利益对立的两个种群,没理由要求男性出于慈悲而让出一部分利益使女性获得与他们平等的权益,所以要靠自己不择手段地去抢夺男性侵占的资源,压迫他们的空间,否则文明社会的女性权益只能止步于男性的恩赐和施舍。她就是这么偏激疯狂,不相信世上有真正的绅士,她热衷于模糊功能上的性别界限,又执着于男性和女性本质上的不同,所以她不喜欢后来流行起来的新型双性人,相应的常年栖身于异种培育领域。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位先驱,你会发现,有些时候我们对受孕者做的事嗯,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并没有什么非做不可的道理,有时甚至可能只是为了让他们更痛苦难堪,因为不少玩孕奴的人都有或轻或重的施虐欲,这让他们更加有兴致。
对,我爱过她,她那么强大耀眼,曾经让我迷恋,即使我作为男性无法认同她的偏激。嗯,你认为异性恋者不该在这种地方工作?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是异性恋,也不是双性恋,硬要说的话,我应该是个泛性恋者。不用怀疑,我是爱上过一株异种。
不要那么看着我,我是个医生,也是个博士,将来会成为学者,我们这类人,即使在下流的交配行为中也会进行高尚的学术交流,下次你再求我干你的时候最好想清楚和我性交会不会让你回想起大学选修课老师而让你后面流不出水来。
那么我来说一下今天这堂课的重点,我这项研究的目的只是为了保证胎儿能稳定在我想要的基本形态,然后通过不同的授精达成有目的的杂交效果。我不可能让异种相互杂交,它们的排异性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