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傅君然,眼睛因怒火而发红,“你既然从小就远离我,那么为什么不彻底一点?现在想挽回什么?在我面前装什么慈父?竟然,竟然还勾引我跟你发生关系!让我变成道德沦丧跟老子做爱的变态!你可真够恶心的!”
傅慎满腔的怒火翻涌,先是震惊于自己操了老子,后又气愤他又诓骗自己,冷落了他十几年不闻不问,每年几个电话,以为他就能心怀感恩?
傅慎一刻也不想看见这人,冲进卧房就开始收拾东西。
傅君然先是被儿子骂得狗血淋头,手脚冰凉,回过神时,见他已拉着行李箱出来,心中一惊,知道如果现在不留下他,那么他将永远失去这个儿子。
“傅慎!你不准走!”他扑上前去,紧紧抱住他的腿不放。
“你放开手!我现在看见你都想吐!放开!”傅慎冷冰冰瞪着他,面上平静无波,心口却因为怒火而烧得发疼,这个可恶的男人,为什么要骗他!害他,害他竟喜欢上他。
现在偏偏又要说出真相,打破他最后的一点幸福。
“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讨厌我,可我不能让你走,傅慎,爸爸错了你骂我打我也好,就是不可以这样离开”傅君然听着他冷酷的话,心中一阵抽痛,他话里的厌恶感,更让他有种想死的冲动。
可他一点不敢松手,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吊在他身上。傅慎红着眼瞪着他,没想到这人这么没脸没皮,他冷着脸将他推开,大力之下将傅君然推倒在地。
傅君然顾不得磕碰的疼,见他手已抓到门把,一咬牙跳起一个箭步冲上前,反锁上门。
“傅君然,你给我死开!”连叫他的名字,傅慎都生气。
“傅慎,你就原谅爸爸吧,我真的知错了”傅君然摇着头,脸上泪湿一片,见他强行要扳开门把,实在心慌,再次将他抱住,“傅慎,我知道错了,你,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求你了,爸爸求你了”他一遍遍的央求,双臂死死的箍着他的腰不放。傅慎愤怒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被他这么死皮赖脸的抱着腰,而他波涛汹涌的大奶子不停蹭着他的胸膛,竟让他只觉小腹一紧,一股热气冲上脸部。
这男人,又在勾引他了!
傅慎一阵咬牙切齿,低头看着他泪眼望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样子,竟是心软了。
傅慎冰冷的眸光一闪,面无表情的道:“你真的不想让我走?”
傅君然用力点头。
“那现在马上帮我舔出来!”傅慎一手紧抓着行李杆,一边冷然看着他。看见他眼中的震惊,阴森森道:“你勾引我与你做爱,你觉得现在我还能跟你做正常的父子吗?”
傅君然说不出话,心里小声反驳着,自己哪有勾引他,儿子这罪名安得实在没道理。
“如果你不愿意,不用勉强自己。”他淡淡道,一边伸手抓住了门把。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傅君然顿时心乱如麻,他要留下儿子,就必须接受他无理的要求
傅慎神色冷漠,但心却是提了起来,他只是想知道,他是否真的这么在意自己,在意到自己提出的不合理要求也能答应?
看着儿子的眼睛,那双眼睛与他父亲南宫赭一样深邃迷人,生气的时候一样冷得吓人。傅君然在他冰冷的目光下,竟渐渐红了脸,然后慢慢跪了下去。
傅慎瞳孔骤然紧缩,盯着他的动作眨也不眨。
傅君然怀着从未有过的复杂心情,跪在儿子双腿之间,他颤抖的手将他的裤头解开,黑色的内裤此时被顶得撑起帐篷。
明明先前已发泻过了,现在竟这么精神。
他心脏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刺激感,只是小心翼翼的将儿子的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来,他一次这么直观的观察他的东西。
形状很好看,颜色还粉粉的,此时棒子十分精神的挺着,前端微微弯曲,看着就像根大香蕉,在黑丛丛的阴毛里傲然耸立,而两边两颗囊球也沉甸甸的。
他伸手轻轻握住,离得太近,性器散发的热气和淡淡腥燥味扑面而来,让他脸红到了耳根。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兴奋,那根东西在他凑近时弹跳了几下,鸡巴一下打在他的脸上
傅君然只觉胸口涨热,好似也在期待,伸着舌尖开始舔着柱身,完全勃起的阴茎柱身上青筋若隐若现,他舔上去时甚至感觉到了跳动。
他的口技已经无可挑剔,侍候一个刚破身的小处男还是游刃有余。
儿子的鸡巴虽然很可观,但到底少年,所以不像那几个男人的可怕,他用舌头将柱身舔湿,然后张唇含住了龟头,用着舌头在上面来回舔,时而又卷起在小孔上轻扫,将分泌出的晶莹舔进了嘴里吃掉
傅慎头次体验口交,而且还是父亲给自己口,那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让他忍不住轻颤,少年的自制力并不那么好,被他舔着龟头就想要更多,一下抓住傅君然的头发,猛的将鸡巴插进了他的喉咙深处,傅君然被插得喉咙发疼,也只是强忍着不适。
“好爽!”傅慎扣住父亲的头,开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