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傅君然翻身,让他正面对着自己,将他双腿大力分开,阴茎噗叽一声送入菊穴,紧窒的肉穴被肏得久了,此时穴口已松软许多,但依然很紧,吸得他舒服死了。
“嗯老公啊”傅君然被顶得又一声浪叫,在他俯下身来时,伸手勾住沈龄的脖子,沈龄看着他,汗水从湿掉的发间滴在他脸上,而他狭长的眼睛里带着不可置信与狂喜,他不知道自己一句话竟叫他这么高兴,他们不说自己是他们的老婆么,叫声老公不该么?
“你不喜欢我叫你老公?”他刚嘀咕了声,沈龄就低头用力亲住他,傅君然含糊的哼了声,感觉到菊穴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撑得肠子都快破了。
他怎会不喜欢!
他喜欢到心酸!
沈龄知这是梦,所以又高兴又难过,只抱紧他用力进入他,肉棒越发用力的干着他的屁眼,干得他肠道里淫汁四喷。与傅君然在床上翻来滚去,不知索要多少回,直到沉甸甸的阴囊变得干瘪。
这梦若不醒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