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人一声不发,耳边听到的只有自己短促的喘息和些许珠子碰撞的声音。
那珠串一粒一粒的塞了进来,被剥夺了视觉,触感更是如放大了十倍百倍般映在疏弦的脑子里,那快要炸裂的涨腹感,那一粒一粒的坚硬划过脆弱的内壁,不自觉的想象着皎皎用着什么表情,怎么样的动作一粒、一粒的推动着.....
“唔.....”那冰凉的珠子应是推到了内里,触到了那肉壁,疏弦微微拱起身子,整个人似是一阵阵的痉挛,脚趾都蜷了起来。
推着珠子的手顿了一下,另一只拂上那隆起的小腹,缓缓的却也不曾迟疑得按了下去。
“啊......”疏弦短促的尖叫了一声,被体温稍稍温暖了点的液体似是破开了另一条口子,从晾了半天早已冰凉的花穴中流淌出来,那温度又让疏弦重重的哆嗦了一下。忽的那口子从内里被那珠子堵上了,偏偏小腹上的手狠了心似的换做手掌猛地压了下去。那珠子顺着花穴内那小口颤颤巍巍的挤了出来。
疏弦张大了嘴,却是没有声音发出来。
粗鲁的伸出两指探进刚刚被液体湿润的花穴,大刺刺的戳到了刚出来的珠子,手上的人又是一个哆嗦。无声的轻笑,撇了撇嘴角,两指夹住那颗珠子,一个发力拉了出来,带着珠串复又从那秀气的前段拽进去一段,疏弦顿时抖得如筛糠似的,缓了半刻这才从喉咙里呜呜咽咽的吐出几个音节“疼......啊......不....不要了.....”
这半刻面前人竟也没什么动作,只听得那珠串碰撞,似是纠缠在了一起。
“皎皎......”疏弦这声带着鼻腔,似是撒娇,偏偏面前这人气压更低了。
“叫白驹,我可不是那废物。”白驹似是撒气的啃上那胸前的茱萸,随即沁出了几滴血珠。
疏弦一下绷紧了身体,那珠子随着他的紧缩似是嵌的更深了。
面前人是皎皎没错,这个味道他也绝对是皎皎的,可这白驹又是....莫不是皎皎中了毒,或是走火入魔失了智.....
“呵,疏弦这般走神,是白驹没有伺候好,不满意吗?”
一个圆润的东西抵上了后穴,惊得疏弦欲要往后撤,不想却靠上了冰冷的墙面。
还没润滑的后穴干涩的紧,那珠子不留情面的一点点的塞了进去,噎得疏弦直抽冷气,过了好一会,后穴似是适应了那物,分泌出了些肠液,这时第二颗珠子又向里面推了进来,复又三颗、四颗,塞进去将近十枚,徒留一根穗子和最后一颗的面在外面,那平坦的小腹上似是鼓起了八九个包。这个过程太过磨人心智,虽然几近晕了过去,偏偏丹田内虽不能调动,但还会自发修复身体,让他清醒着完成了整个过程。
这边还没清净个片刻,又听得箱子那边淅淅索索,疏弦不禁一阵胆寒,却也觉得这白驹不会放过自己,只觉自己像一块摆成奇怪形状的肉挂在这墙上任人宰割。